梁家的房子大,又是兩層,房間自然也多。
知道陸大姑和陸長州要過來,梁春宜和父母便早早收拾出來了房間,買了床,鋪上新被褥,保證人來了就能睡。
陸大姑也沒有逞強,她確實累了,不服老不行啊。
林書墨領著陸大姑去她房間。
梁春宜則帶著陸長州去她住的房間。
一進房間,門剛關上,陸長州便緊緊抱住了梁春宜。
這一刻,兩人情感相通,想念不再壓製,眼神對視之間,全是情意。
陸長州低頭,呼吸交織間他的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不給梁春宜任何喘息的空間。
他在她唇間攻城略地,吻得又凶又急,梁春宜終於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思念有多重。
一吻結束,梁春宜喘著氣,推了推他:“你克製點。”
陸長州和她額頭抵著額頭,在她臉上從上到下輕輕啄著:“克製不住。”
話剛落,他的吻來到她唇上,再次銜住了她的唇,在她唇上輕咬廝磨,比剛剛的疾風驟雨更折磨人。
梁春宜身體發軟,聲音不穩,:“你……你再不放開我,等會兒難受的是你自己。”
陸長州:“你陪我睡會兒。”
梁春宜嚴肅拒絕,一把推開他:“不行,我要是不出去,家裡人都知道咱們乾了什麼。”
陸長州遺憾地歎口氣,隻能放開梁春宜,努力自己平複身體。
沒辦法,這是在媳婦家裡,不能太過分。
他抬手給梁春宜理頭發,手輕柔地摸著她的頭:“好,聽你的。”
不過到了晚上,陸長州沒有放過梁春宜。
梁春宜不知道他折騰了多久,隻知道她最後已經完全沒了力氣,困得都要睜不開眼了。
但即使她快要睡著,身體還在配合著陸長州,這是本能的反應。
反正第二天起來時,梁春宜就看到自己滿身的痕跡,特彆是胸前和小腹。
“禽獸!”她小聲罵了句,趕緊喝一杯加了靈泉水的溫水,消除了身體的疲憊。
身上的痕跡沒有消失,梁春宜控製了靈泉水的量,如果身體上的痕跡也消失,這就太不合理了。
梁春宜出來時,陸長州正好端飯出來。
他把飯放桌子上,伺候著梁春宜刷牙洗臉,林書墨看著直替女兒高興,有這樣一個貼心的丈夫。
“看看長州,彆說擠牙膏了,你啥時候在我洗臉的時候給我打盆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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