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深處,靜謐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茅保潔一馬當先,腳步輕盈得像一隻貓,帶領著眾人悄無聲息地穿梭在密林之中。
樹影斑駁,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鬼怪,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風吹過樹梢,發出“簌簌”的聲響,更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氛。
每個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心臟“砰砰”地跳個不停,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就連呼吸都放慢了速度,生怕驚擾了潛藏在暗處的敵人。
茅保潔的心跳也“噗通噗通”加速,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手心微微出汗。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海中快速模擬著各種突發情況。
她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沉著應對。
突然,一隻溫暖的大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茅保潔側頭看去,年輕俠客正對著她溫柔地笑著,他的手心乾燥而溫暖,像一股電流般傳遞到茅保潔的身體裡,讓她原本有些慌亂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
她感覺一股暖流湧上心頭,臉頰微微泛紅,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這曖昧的氣氛,像一隻調皮的小貓,輕輕撓著眾人的心。
眾人互相對視,露出了會心的微笑,緩解了緊張的氛圍。
陳長老和劉掌門這倆老六,要是在這,一定會被我們閃瞎眼!
“繼續前進。”茅保潔輕輕地說道,語氣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她輕輕一用力,掙脫了年輕俠客的手,然後一馬當先繼續朝前走。
眾人緊隨其後,繼續朝著未知的黑暗前進。
越往前走,周圍的環境也越發陰森,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也開始彌漫開來,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就在這時,王姑娘突然停下了腳步,臉色有些蒼白,眼神也變得遊離不定,她緊緊抓住茅保潔的胳膊,聲音顫抖地說:“我……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是不是應該……”
王姑娘臉色煞白,緊緊抓著茅保潔的胳膊,聲音顫抖:“保潔姐,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突圍?待在這裡,隻有死路一條啊!”
茅保潔眉頭緊鎖,斬釘截鐵道:“不行!突圍是去送死!山穀易守難攻,是咱們唯一的生機。咱們手裡還有王牌,怕啥?”
“王牌?啥王牌?就咱們這老弱病殘,人家一個滑鏟就能把我們全滅了!”王姑娘都快哭了,內心獨白:這保潔姐,怕不是精神病院院長出身,都這時候了,還在這兒玩梗呢!
沉重的氣氛再次籠罩眾人,李小弟也弱弱地開口:“是啊,保潔姐,我們這點人,怎麼打得過他們啊?不如拚死一搏,殺出去算了!”
茅保潔看著眾人臉上絕望的表情,心中暗歎:這屆隊友,真難帶啊!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開啟了讀心術。
周圍人的想法瞬間湧入她的腦海,像無數隻蒼蠅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