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給古墓派的物資倉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卻無法驅散茅保潔眉宇間的愁雲。
她看著眼前那堆零星的木材、幾塊破舊的布料,以及寥寥無幾的鐵器,感覺就像在看自己的銀行卡餘額——空空如也,讓人心慌。
“這也太寒酸了吧?”茅保潔忍不住吐槽,倉庫裡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隻有風吹過木板縫隙發出的嗚咽聲,像極了她在深夜加班時電腦的散熱聲,聽著就讓人煩躁。
“這不行,絕對不行,照這樣下去,古墓派怕是還沒重建就要原地解散了。”茅保潔拍了拍手,感覺自己像個剛被老板畫完大餅的打工人,還得自己想辦法搞定所有。
“看來,得出去化緣了!”
她轉身,喊上了一旁早已摩拳擦掌的年輕俠客,“走,小老弟,跟我一起去要飯啊不,是去籌集重建資金!”
兩人馬不停蹄地奔走於江湖各門各派之間,然而現實卻給了他們一個響亮的耳光。
那些曾經高喊著“鋤強扶弱,匡扶正義”的掌門們,此刻卻一個個像算盤珠子一樣,撥一下才動一下。
“哎呀,茅掌門啊,你看我們門派最近也比較困難,弟子們吃飯都成問題了,實在是有心無力啊!”一個掌門摸著自己油光鋥亮的肚子,語氣中充滿了無奈,演技堪比影帝。
“是啊是啊,我們門派最近也需要修繕,實在是沒有餘力幫助古墓派了。”另一個掌門更是直接,連客套話都懶得說,直接把他們拒之門外。
年輕俠客聽著這些推辭之詞,胸中的怒火騰騰燃燒,恨不得衝上去給他們一人一拳。
“這些人,真是太不像話了!要不是看他們長得人模狗樣的,我真想把他們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茅保潔看著他氣得通紅的臉,歎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此時的她,心裡像被塞了一團棉花,悶得慌。
“算了,走吧,他們不幫咱們,總有人會幫的,我們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兩人頂著寒風,走在回古墓的路上,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時,茅保潔突然停住了腳步,若有所思地看向遠方,嘴裡喃喃自語:“嗯?趙掌門,似乎是個突破口……”
茅保潔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之前用讀心術探查過趙掌門,這老小子雖然嘴上說著沒資源,但心裡的小算盤卻暴露無遺——他擔心資源打了水漂!
得嘞,抓住這個痛點,有的治!
“走,小老弟,咱們再去一趟趙掌門那兒!”茅保潔鬥誌昂揚,仿佛打了雞血一般,拉著年輕俠客就往回走,留下後者一臉茫然。
再次見到趙掌門,茅保潔也不囉嗦,直接掏出一份詳細的重建計劃,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各種數據和規劃,看得趙掌門眼花繚亂。
“趙掌門,您看,這是我們古墓派的重建計劃,每一步都安排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浪費您的一分一毫資源!”
茅保潔指著計劃書,滔滔不絕地講解起來,從人員安排到物資分配,再到工程進度,事無巨細,聽得趙掌門一愣一愣的。
她甚至還引用了現代項目的管理經驗,什麼swot分析、sart原則,聽得趙掌門暈頭轉向,但不明覺厲。
“怎麼樣,趙掌門,這下您放心了吧?”茅保潔滿懷信心地問道。
趙掌門看著茅保潔那充滿自信的眼神,又看了看手中厚厚的計劃書,感覺自己好像被忽悠了,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最終,他還是點頭答應了,畢竟麵子還是要的。
“好吧,茅掌門,既然你如此有誠意,那我就儘我所能,支持你們古墓派的重建!”
“趙掌門大度!”茅保潔馬上送上一記馬屁,心裡卻樂開了花,這波操作簡直完美!
離開趙掌門的門派,年輕俠客看著茅保潔,“保潔姐,你真是太厲害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茅保潔得意地挑了挑眉,“山人自有妙計!走,咱們回去!”
回程的路上,兩人坐在馬車裡,氣氛輕鬆了不少。
年輕俠客輕輕地為茅保潔擦去額頭的汗水,眼神中滿是愛意。
茅保潔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著這份溫暖,心中充滿了力量。
突然,馬車猛地一晃……
馬車劇烈顛簸,年輕俠客眼疾手快地護住茅保潔,“保潔姐,你沒事吧?”茅保潔擺擺手,“沒事,小場麵,老娘當年擠地鐵比這刺激多了。”
回到古墓,喜悅的氣氛瞬間凝固。
李姑娘臉色蒼白,捂著受傷的胳膊,眉頭緊鎖。
茅保潔心一沉,這孩子傷勢還沒好轉?
“李姑娘,感覺怎麼樣?還疼嗎?”茅保潔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她最見不得自己人受苦。
李姑娘虛弱地笑了笑,“掌門,我沒事,就是……就是藥材不夠,傷口好得慢。”茅保潔心裡五味雜陳,像打翻了調味瓶,酸甜苦辣鹹一齊湧上來。
自己忙著籌集資源,卻忽略了最基本的,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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