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保潔負手而立,站在古墓派寬闊的練武場中央,目光如炬,掃視著眼前這十位剛剛通過考核的新弟子。
陽光灑在他們稚嫩的臉上,映照出幾分興奮,也帶著幾許忐忑。
她心裡盤算著,這一個個小菜鳥,天賦、根骨參差不齊,性格更是五花八門,要怎麼把他們調教成材,可真是個大工程啊!
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她那張總是掛著笑容的臉上,也難得地露出幾分嚴肅。
新弟子們感受到茅保潔身上散發出的威壓,原本還嘰嘰喳喳的興奮勁兒,瞬間被壓製下去,一個個像鵪鶉似的,大氣都不敢喘。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
“咳咳,”茅保潔清了清嗓子,打破了這片沉寂,“既然各位都順利通過了考核,那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古墓派的正式弟子了。接下來,我會親自指導你們的修煉,希望你們能勤加練習,早日成為一代大俠,為江湖除害!”
她頓了頓,環視眾人一圈,目光最終落在了最前方,一個身材高挑,眼神靈動的姑娘身上,“今天,我們先從最基礎的紮馬步開始。彆小看紮馬步,它可是武學的基礎,練好了,以後你們的武功才能更上一層樓!”
“紮馬步?”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不屑,“茅姑娘,我從小習武,紮馬步這種小兒科,我已經練過無數遍了,是不是太簡單了?”說話的正是那個身材高挑的姑娘,她叫張姑娘,一臉的傲嬌,仿佛已經看穿了一切。
其他弟子聽到張姑娘的話,也都有些驚訝,偷偷打量著茅保潔,想看看她會如何反應。
這還沒開始訓練呢,就有人公然挑釁,真是好戲開場!
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茅保潔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張姑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她不怒反笑,心中暗道:有意思,這小妮子看來是個刺頭,得好好給她上一課,讓她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基礎必須打牢,否則一切都是空中樓閣。”茅保潔輕聲說道,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張姑娘,既然你覺得紮馬步簡單,那你就做個示範吧,看看你練得有多麼紮實。”
她話音剛落,就將目光轉向了站在後排,看起來有些畏畏縮縮的劉小弟,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將視線轉了回去,沒有說什麼。
張姑娘輕哼一聲,走到場中央,擺開架勢,紮了個馬步。
姿勢倒是標準,可才堅持了不到一分鐘,就開始微微顫抖,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茅保潔也不說話,隻是抱著胳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周圍的弟子們也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擾到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姑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雙腿也開始打顫,仿佛隨時都要倒下去一樣。
“好了,”茅保潔終於開口了,“看來你對‘簡單’二字有什麼誤解啊。”她走到張姑娘麵前,伸手在她肩上輕輕一拍,“下去休息吧,紮馬步可不是光擺個姿勢就行的,還得看你能堅持多久。”
張姑娘臉色漲紅,羞愧地低下了頭,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其他弟子見狀,更是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接下來的訓練中,茅保潔針對每個弟子的特點,製定了不同的訓練計劃。
她發現劉小弟膽子特彆小,不敢嘗試一些高難度的動作,於是便用讀心術了解到他的擔憂,然後親自示範,並鼓勵他:“彆怕,有我在呢,你一定可以的!”
在茅保潔的耐心指導下,劉小弟終於克服了恐懼,成功完成了動作。
看到他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茅保潔也欣慰地點了點頭。
周圍的弟子們更是對茅保潔的耐心和方法欽佩不已,原本壓抑的練武場氣氛也輕鬆了不少。
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練武場門口。
隻見年輕俠客身著青衫,麵帶微笑,緩步走來。
他的目光落在茅保潔身上,眼神中滿是愛意。
茅保潔也注意到了他的到來,兩人相視一笑,一股溫馨的氛圍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休息間隙,茅保潔走到年輕俠客身旁,兩人低聲交談了幾句,時不時傳來一陣輕笑。
“啊!”一聲慘叫突然劃破了練武場的寧靜……
一聲慘叫打破了練武場的和諧氛圍,隻見劉小弟抱著腳踝,疼得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他剛才練習一個側踢動作時,不小心踩到了一塊小石頭,扭到了腳。
“我的腳……我的腳……”劉小弟疼得直哼哼,臉色煞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周圍的新弟子們頓時亂作一團,像炸了鍋的螞蟻,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哎呀,這可怎麼辦啊?”
“要不要去找大夫啊?”
“這訓練也太危險了吧!”
張姑娘在一旁幸災樂禍地小聲嘀咕:“我就說嘛,這訓練根本不適合我們,你看,這才第一天就有人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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