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鴿帶來的消息像一顆炸彈,在眾人心中炸開了花。
古墓派遇襲?
這還得了!
茅保潔當機立斷,大手一揮,決定暫時不回古墓,繼續在江湖上浪蕩。
畢竟,回去也解決不了問題,不如先提升一下自己和弟子們的戰鬥力。
於是,他們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地來到了一個新的城鎮。
這城鎮表麵上人聲鼎沸,熙熙攘攘,好不熱鬨,實則暗流湧動,處處透著一股子詭異的氣息。
茅保潔警惕地眯起眼睛,讀心術悄然啟動,周圍那些人心裡的小九九,她可聽得一清二楚。
“這妞長得還不錯,一會兒找個機會……”一個猥瑣男的心聲傳入耳中,茅保潔眼角抽了抽,直接一個眼神殺過去,那猥瑣男瞬間感覺菊花一緊,夾緊雙腿,灰溜溜地跑了。
“這鎮子,有點意思。”年輕俠客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謹慎地環顧四周,眼神如鷹隼般銳利。
新弟子們更是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劍,畢竟他們還是菜鳥,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走,我們去拜會一下當地的門派。”茅保潔一馬當先,帶領眾人朝著鎮子中心走去。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一個氣派的門派大門前,門匾上寫著“蒼鬆派”三個大字,字如其人,透著一股子傲慢勁兒。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一個鼻孔朝天的守門弟子,語氣囂張地問道,仿佛他們欠了他幾個億似的。
“我們是古墓派的,前來拜會貴派掌門。”年輕俠客耐著性子說道。
“古墓派?沒聽說過,我們掌門很忙,不見外人,你們走吧。”那守門弟子翻了個白眼,直接下了逐客令,這態度,簡直就是“普信男”本男。
這下,新弟子們可不樂意了,他們好歹也是名門正派弟子,竟然被人如此輕視,頓時就火冒三丈,想要上前理論。
“淡定!”茅保潔一把攔住了他們,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人家不歡迎我們,那我們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走吧。”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隻留給眾人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
“這就走了?不應該啊,茅前輩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啊!”李姑娘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小聲嘀咕道。
“是啊,我也覺得不對勁。”周小弟也附和道。
看著他們一臉懵逼的樣子,茅保潔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已經感覺到,這蒼鬆派的掌門,有點意思了……
茅保潔一行人看似離開,實則繞到了蒼鬆派的後山。
茅保潔故作不經意地開啟讀心術,宋掌門那點小心思,在她麵前簡直如同透明一般。
原來,這宋掌門擔心古墓派是來搶奪他們蒼鬆派的資源和地盤的,所以才故意擺譜,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嗬,這老小子,還挺謹慎的嘛。”茅保潔心中暗笑,這宋掌門的心聲,簡直就是一出大型宮鬥劇,一會兒擔心這個,一會兒防備那個,活得可真累。
“前輩,我們現在怎麼辦?”年輕俠客低聲問道,他雖然不知道茅保潔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對她卻是無條件的信任。
“彆急,山人自有妙計。”茅保潔神秘一笑,帶著眾人來到了一處僻靜的角落,然後再次開啟讀心術,鎖定宋掌門的位置。
“宋掌門,我們古墓派隻是路過此地,並無意與貴派爭奪任何資源,還請放心。”茅保潔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直接傳入宋掌門的腦海中。
宋掌門正在書房裡喝茶,突然聽到這個聲音,嚇得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差點沒嗆死。
他驚恐地環顧四周,卻不見任何人影。
“誰?是誰在說話?”宋掌門驚慌失措地喊道。
“是我,古墓派茅保潔。”茅保潔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宋掌門終於確定了聲音的來源,他連忙起身,推開窗戶,隻見茅保潔等人正站在後山的樹林裡,對著他微笑。
“你們……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宋掌門震驚不已,這後山可是蒼鬆派的禁地,外人根本不可能進來。
“宋掌門,我們並無惡意,隻是想和你好好聊聊。”茅保潔語氣平和地說道。
宋掌門半信半疑地將眾人請進了書房,心中對茅保潔的能力充滿了忌憚。
這女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蒼鬆派,還能直接和他對話,這簡直太可怕了!
年輕俠客悄悄遞給茅保潔一個水壺,眼神中滿是關懷,茅保潔接過水壺,心中一暖,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變得甜蜜起來。
李姑娘和周小弟看著這一幕,眼中滿是羨慕。
茅保潔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然後對宋掌門說道:“宋掌門,我們真的隻是路過此地,遊曆江湖,並無意冒犯貴派。”
宋掌門看著茅保潔真誠的眼神,心中的疑慮稍稍減輕了一些,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茅前輩果然是高人,在下佩服!”宋掌門拱手說道。
“宋掌門客氣了……”茅保潔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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