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活動活動筋骨了!”茅保潔語畢,身形一閃,竟然後發先至,一掌拍在了衝在最前麵的打手胸口。
那打手一聲慘叫,口吐鮮血,倒飛而出。
錢掌門等人見狀,皆是一驚。
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錢掌門貪婪地舔了舔嘴唇,寶物近在眼前,豈能拱手讓人?
“都給我上!誰搶到寶物,重重有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錢掌門的狗腿子們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不要命地朝茅保潔和年輕俠客攻來。
刀光劍影,喊殺聲震天,場麵一度混亂不堪。
年輕俠客武功不弱,劍法淩厲,宛如遊龍,將茅保潔護得滴水不漏。
錢掌門陰惻惻一笑,眼神中滿是貪婪和算計。
他與孫長老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出手,攻向茅保潔!
錢掌門掌風淩厲,帶著呼嘯之聲,直逼茅保潔麵門。
孫長老則身形鬼魅,招式陰狠毒辣,專攻茅保潔下盤。
茅保潔和年輕俠客頓感壓力倍增。
錢掌門和孫長老都是先天高手,聯手攻擊之下,威力不容小覷。
茅保潔且戰且退,心中暗暗叫苦。
她雖然能吸收敵人的功力,但這兩人功力深厚,一時半會也難以吸收殆儘。
更何況,周圍還有這麼多嘍囉虎視眈眈,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年輕俠客的劍法雖然精妙,但終究雙拳難敵四手,身上已經掛了彩。
他咬緊牙關,拚儘全力抵擋著錢掌門和孫長老的攻擊,不讓敵人靠近茅保潔半步。
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隻能聽見刀劍碰撞的鏗鏘聲和人們急促的呼吸聲。
錢掌門露出貪婪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寶物到手的美好景象。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茅保潔突然感覺到一絲異樣……
“等等!”茅保潔猛地喊道。
茅保潔這一聲“等等”如同平地驚雷,震得在場眾人皆是一愣,連空氣中的刀劍碰撞聲都仿佛慢了半拍。
錢掌門眉頭一皺,心想這女人莫不是要耍什麼花招?
茅保潔微微眯起眼,讀心術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瞬間籠罩了在場的所有人。
她發現孫長老的內力運轉有些滯澀,像極了便秘的老頭,憋得慌,但又使不出勁兒。
原來這孫長老之前受過內傷,一直沒好利索,難怪他的招式陰狠卻少了些許力道。
“嗬,就這?”茅保潔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她全身功力彙聚於右掌,一掌猛地拍向孫長老。
這一掌看似輕飄飄,實則蘊含著她全身的爆發力,如同高壓水槍噴射而出,直擊孫長老的破綻之處。
“噗!”孫長老如遭重擊,一口老血噴出,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牆上,直接砸出了一個人形凹陷。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孫長老就倒在了地上,如同擱淺的鹹魚,抽搐不止。
錢掌門傻眼了,他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生猛,簡直是披著羊皮的母老虎。
他身後的嘍囉們更是麵麵相覷,心中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原本氣勢洶洶的隊伍,此刻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瞬間萎靡。
“我的天,這女人也太颯了吧!”人群中有人低聲驚呼,對茅保潔的能力大為驚歎。
原本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也因為孫長老的倒地,稍稍緩解了一些。
年輕俠客趁機一劍逼退錢掌門,連忙來到茅保潔身邊。
他看著茅保潔掌心微微發紅,心中一疼,握著劍的手微微顫抖,“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
茅保潔看著年輕俠客手臂上被劃傷的口子,心頭一緊,語氣中帶著一絲心疼:“你看看你,都怪我,讓你受傷了。”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傷藥,小心翼翼地塗抹在年輕俠客的傷口上,動作輕柔,仿佛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寶。
年輕俠客看著茅保潔眼中的擔憂,心中一暖,眼中的愛意更加堅定,他一把抓住茅保潔的手,“隻要能保護你,這點傷算什麼?”
兩人對視著,周圍的廝殺聲仿佛都成了背景音,一股溫情的氣息在激烈的戰鬥中悄然蔓延。
就在這時,王捕快推開人群走了出來,他麵色嚴肅,沉聲說道:“你們休要再打了,再打下去,我就要將你們全部抓回衙門!”他的眼神掃過在場眾人,最後停留在茅保潔的身上,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這位姑娘,你涉嫌盜竊,請跟我們走一趟!”
茅保潔和年輕俠客同時看向王捕快,隻覺得一股陰謀的味道撲麵而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安的氣息。
王捕快這話一出,就像給原本就緊張的氣氛,又添了一把火。
茅保潔心頭一沉,這捕快怕是收了錢掌門的好處,故意來找茬的。
她環顧四周,原本還對她抱有一絲希望的各門各派,此刻也開始交頭接耳,這感覺,真像被人冤枉了,還要被按著頭認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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