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方旭聽到夏禾的話，微微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夏禾見時機成熟後，便說出她的目的：“趙董，如果您給我選擇的話，我想選擇跟在李茂貞身邊。
他做的每件事情都深深地影響著到，無論是人品還是實力，他都是我學習和追求的榜樣。”
李茂貞雖麵無表情，心裡卻有些尷尬。
趙方旭推了推眼鏡，語氣淡然道：“聽你說了這麼多，我作為哪都通的董事長倒是有些慚愧。
你過往經曆我有所了解，今天再聽你這麼一說一看。我明白作為普通的異人不易和心酸。”
趙方旭的語氣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你說的很對，如果你沒遇到正臣或許什麼都不會改變，這也包括你會死在某次清洗中。”
房間內的氣氛逐漸開始變得凝重。
夏禾站立難安，趙方旭氣勢恢弘絲毫不像一個年過古稀的老人。
“好在你還有良知，能分的清黑白對錯還為時未晚。
公司經過多年完善進步，就是希望少一些像你這樣誤入歧途的異人。
既然你想跟在先生身邊我可以批準，但你現在還不能以公司人員在外行動。”
李茂貞微微挑眉，露出狐疑的神色。
趙方旭臉上浮現一抹和藹的微笑。
“夏禾，你還沒經過公司的培訓，再就以前的事需要沉澱，就暫時以線人的身份跟在他身邊，先混個臉熟吧！”
“多謝，趙董！”
趙方旭端起茶杯微微品嘗剛泡好的茶，李茂貞對夏禾使了個眼色。
後者心領神會，找了個借口離開。
夏禾離開後，趙方旭卸下身上的擔子有些打趣的說道。
“先生，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她是你什麼人呀！我可聽說她跟龍虎山那個張靈玉可”
李茂貞無奈道搖搖頭：“趙董你誤會了，本王再怎麼說也是千年前的人，什麼女人沒見過，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彆老是趙董趙董的叫我，我才多大年紀了，您多大歲數？咱們就彆這麼客氣了。”
趙方旭笑著說道：“私下裡，你就叫我老趙吧，我叫你先生。這樣顯得親切些，也不用我們心裡都覺都有距離。”
李茂貞微微點點頭。
兩人就這樣開始聊起天，仿佛多年未見的老友重逢般。
“先生，我還挺好奇，你為什麼對她這麼上心，還把這次的功勞全推給她呢？”
趙方旭端著茶杯，眼神帶著幾分深意。
李茂貞微微一笑，他知道趙方旭的心思，也不回避這個話題。
“初次相遇，我隻是把她當作棋子。後來看到她對一個道門弟子如此傾心，這不禁讓本王想起回憶起往昔。
所以我好奇他們的未來會走向何方，而夏禾這個人，也不是簡單的角色。
如果不是這次在山上遇到塗君房，我還真想讓她繼續在全性臥底。”
趙方旭看著漂浮在茶杯的茶葉，問道：“既然你說到山上的事，我也就直言不諱了，那些倭寇都是你殺的？”
“不錯。”李茂貞的回答也是十分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