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尷尬。
讓人想即刻入土的尷尬。
厄蘇拉一度認為,對著親爹開口第一句話是“abandn”已經在她的人生經曆中斬獲尷尬榜冠軍,沒想到ate坑她上癮,非要她超越自己,再創新高。
差評!遊戲體驗感降低到三星!就算她正在現實裡猛猛賺錢也……讓人難以忍受!
厄蘇拉完全不敢看其他人的表情,藏在口罩下的半張臉燙得可以燒水,隻能樂觀地勸自己忍忍吧,這輩子很快就會過去了!
幸好在東亞活了十幾年,她的精神抗壓能力相當不錯。
這時候,她身旁的馬特不僅沒把她當成需要遠離的精神病,反而又向她靠近了半步,側過臉正對著她。
厄蘇拉猜他應該會自證清白或是拒絕她,然後趕緊從這場鬨劇裡脫身——畢竟她那句話又不是一定就指他,可以解釋說是她忽然得了失心瘋。
然而他說“……我不是窮小子。”
說完還很自然地對她眨巴兩下眼睛,舌尖飛速地舔了下唇峰,又緊緊閉上嘴保持安靜,一副她不多說他也沉默的模樣。
這就是默認了“男朋友”的身份。
提姆的臉色已經不能看了。
厄蘇拉閉上眼睛,淡淡的死誌再次驚濤拍岸一樣湧上心頭。她願意吃葷十年,隻求他們忘記她剛剛都說了什麼鬼話。
……還有這位馬特·默多克律師先生。
在發生了如此怪異的事情之後,他開口竟然隻說了句這個,完全不反駁關於“男朋友”的說法。
他怎麼什麼都不清楚就為她圓謊,這是什麼樂於助人的善後俠嗎?
係統熱情地說“您看他多配合啊,您完全可以抓住這個機會,把他當做夜遊的借口向家裡交代。”
厄蘇拉快要氣死了“你彆搞包辦婚姻,問過我們意願嗎?人家遊戲np也是需要尊重的!”
係統實事求是地說“但是這個方案能應付家裡。毫無理由跑來這種地方,韋恩先生這個可怕的控製狂會怎麼想?愛情才能解釋您的言行,大不了用完把他給踹了。”
厄蘇拉不悅地說“不許這麼說布魯斯。”
係統閉嘴了。
但它確實沒說錯,這個辦法直接有效,就是有點兒扣功德。
那如果她說隻是見律師,家裡會不會因為她繞過他們找律師不高興?而且馬特不一定會配合——雖然他一直在莫名其妙地配合她。
他圖什麼?難道覺得她是律師所的潛在客戶需要配合?還是說他真的這麼好心,不忍心拆穿她的謊言?
厄蘇拉深深地看了這位善後俠一眼。
而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善後俠的夜魔俠也有自己的推測。
他猜這位從來沒見過的客戶、沒聽說過的韋恩小姐隻是像她父親那樣追求刺激,晚上出來找找樂子,沒想到被家裡人抓住,隻能慌不擇路地拉他做擋箭牌。
他剛好因為刺客聯盟的事情要調查布魯斯·韋恩,順水推舟,等價交換,他自願做大小姐的替罪羊。
這麼想著,馬特越發從容自在,還對偷偷打量自己的厄蘇拉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啞巴和盲人對真相的判斷南轅北轍,兩個人沉默地站在那裡,在旁觀者眼裡卻奇異地顯得和諧,就好像他們真的是一對情侶。
提姆冷淡地說“沒人關心你的財產狀況,默多克先生。”
馬特完全沒覺得被冒犯,反而開始儘職儘責地扮演“替罪羊”的角色“德雷克先生,我們隻是想找個好地方見麵。有位客戶向我推薦了冰山俱樂部,他說這裡比哥譚的街頭安全多了,如果想要**和安全,這裡很合適。”
哥譚罪犯可能會去炸酒店和賓館,但絕對不會發瘋掀了所有人的桌子——他們自己也要吃飯啊。
再說了,企鵝人一直在努力洗白想考公上岸,是絕對不會在這種市長競選的緊要關頭惹事的。
厄蘇拉看著真的在為她開脫的馬特,忽然有一種荒謬的猜測“……能看看這位律師先生對我的好感度是多少嗎?”
係統還沒檢測到具體結果,隻能說了個預估值“70。”
厄蘇拉“……?”
瞎子喜歡上啞巴,怎麼做到的?
這跟飛鳥愛上金魚有什麼區彆!
發現厄蘇拉目不轉睛地看著馬特,一副大腦放空的模樣,提姆在心裡冷哼一聲。
說實話,他覺得這個紐約律師的每一根頭發絲都寫著“這人有兩張麵孔”,但是厄蘇拉搶先為他辯白,還難得開口說了那麼長一句話。
他能怎麼辦?
提姆不由得產生了一點兒挫敗感。
他不可能在外人麵前指責妹妹,隻好怪罪這個可疑的“男朋友”。
……既然這樣,這人就得放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監視。
提姆很快拿定主意。
他拍了拍厄蘇拉的腦袋示意她回神,輕飄飄地說“默多克先生,今晚就到此為止,您可以去韋恩酒店休息一晚。其他的我們明天再說。”
係統很擔憂“看來明天有人要赴鴻門宴啊,您的男朋友性命不保!”
厄蘇拉有氣無力“我不想拿戀愛腦劇本,男人隻是調劑品……”
係統安慰她“沒關係,您的男朋友更戀愛腦一點。”
厄蘇拉的“男朋友”正在努力展示他的“戀愛腦”。
“……謝謝你的邀請,德雷克先生。但這還得問問……我的女朋友。”馬特麵向他還不知道名字的女朋友,放輕聲音問,“你希望我這麼做嗎?”
提姆心平氣和地捏緊了拳頭,傑森麵無表情地給靠著的石柱製造了一道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