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太陽即將落山之際。
表演一天的莎彌拉坐在自家屋頂之上看著遠處的夕陽,顯得有些出神。
她的父母有傷在身,心力交瘁,於是莎彌拉開始自己上街賣藝。
她的特技表演不斷超越自我,有時候哪怕無人駐足觀看,她也依舊努力著。
但即使如此也不足以支撐她的家。
她有些迷茫,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向往刺激有挑戰的生活,但父母始終是她的牽絆,她不能任性而為。
“哎~”莎彌拉長歎一聲,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煩悶都隨著這聲歎息吐出去一般。
隻見她緩緩地站起身來,雙手高舉過頭頂,儘情地伸展著身體,那柔軟的腰肢如同柳枝般扭動著,隨後又轉動了幾下脖子,活動了一番筋骨。
就在這時,莎彌拉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麼,原本放鬆的神情瞬間變得警覺起來。
她猛地轉過頭,目光如炬,直直地望向不遠處。
隻見一個模糊的人影靜靜地站立在那裡,宛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
“你是誰?”
莎彌拉毫不畏懼地盯著那道人影,大聲問道。
她的眼神清澈如水,其中唯有滿滿的疑惑,絲毫沒有因這突如其來的身影而顯露出半分緊張或害怕之色。
那人影漸漸清晰起來,原來是一名男子。
他身材修長,衣著華麗,一頭黑發隨風飄揚,麵容卻模糊不清,渾身散發著一種神秘莫測的氣質。
隻聽他朗聲道:“小姑娘,我觀你骨骼驚奇,乃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更是天生的戰士。有沒有興趣跟隨於我?”
說話之人正是雲澈。
莎彌拉聽聞此言,不禁覺得十分有趣,嘴角微微上揚,輕笑出聲:“嗬嗬,好啊!不過,得先讓我瞧瞧你到底有沒有那個能耐能讓本姑娘心甘情願地追隨你。”
說罷,她手腕一抖,數道寒光閃爍的飛鏢便如閃電般朝著雲澈疾射而去。
緊接著,莎彌拉動作敏捷地從腰間抽出兩把鋒利無比的短刀,身形一閃,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徑直衝向雲澈。
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嘖,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呢?”雲澈見狀,臉上露出一絲意外之色。
眼看著那飛射而來的飛鏢如流星般急速逼近。
而莎彌拉的身影也如同鬼魅一般緊隨其後。
然而雲澈卻宛如一座山嶽般穩穩地佇立在原地,沒有絲毫要躲閃或者反擊的意思。
飛鏢帶著淩厲的風聲,眼看就要擊中雲澈,可就在距離他還有一米之遙時,令人驚愕的一幕發生了。
那些飛鏢竟然瞬間化為無數細微的塵埃,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徹底瓦解,隨後隨著微風輕輕飄散開來。
見到這匪夷所思的場景,莎彌拉不禁微微一愣,心中湧起一絲訝異。
但她並未因此退縮,反而加快速度,手中的短刀帶著淩厲的勁風,以一種極其刁鑽詭異的角度徑直刺向雲澈的要害部位。
同時口中還大聲叫嚷道:“裝神弄鬼!看本小姐今天如何破了你這把戲!”
麵對莎彌拉這迅猛的攻勢,雲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小姑娘家家,性格怎如此剛烈,不過這樣可不太好哦,看來得好好調教一下才行呢。”
話音未落,隻見他隨意地伸出一根手指,看似緩慢實則快若閃電地點在了刺來的刀尖之上。
刹那間,莎彌拉隻覺得一股強大到無法抗拒的力量順著刀刃傳遍全身。
自己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無比,完全失去了控製。
就這樣,她保持著前衝並且出刀的怪異姿勢,猶如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地定格在了原地。
雲澈則饒有興致地圍著莎彌拉轉了一圈,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她此時的模樣,然後笑眯眯地開口問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莎彌拉滿臉漲得通紅,眼中閃爍著不甘與憤怒的火花,高聲叫道:“把我定住算什麼本事,有種放開我,咱們真刀真槍地大戰三百回合!”
雲澈微微一愣,滿臉狐疑地盯著莎彌拉,心中暗自詫異。
要知道此刻她已完全被自己所製服,處於任人擺布、生死由他主宰的境地,可令人驚訝的是,她不僅沒有流露出絲毫畏懼之色,反而氣焰囂張地繼續叫嚷著。
若是換成其他人,恐怕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跪地求饒了吧。
不得不說,不愧是莎彌拉啊,當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撞女子。
念及此處,雲澈嘴角輕輕一揚,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隨即隨意地揮了揮手。
刹那間,莎彌拉頓感一股奇異的力量從身上消散而去,原本僵硬無法動彈的身軀瞬間恢複了自由。
她立刻向後疾退數步,與雲澈拉開一段安全距離後,方才停下身形。
站穩之後,她滿臉驚愕地凝視著眼前這個神秘而強大的男子,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到他一般。
隻見雲澈氣定神閒地將一隻手背於身後,開口說道:“來吧,就讓我瞧瞧你究竟打算如何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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