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轉跳躍閉著眼的方新怔住。
季鳶是方新父親方政平的實驗體。
既然季鳶能夠感知到這之間有關聯那肯定錯不了。
那要是這麼說。
這一次的病毒爆發並不是什麼狗屁的民間科研組織。
擺明了就是有目的有針對性的大爆發。
方新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當初將方新父親那個空間寶器實驗室帶走的組織。
按照自己目前掌控的資料,就是那個拜夜教。
“確定嗎?”方新再度詢問道。
季鳶沉默了幾秒,仔細感知了一番後道,“非常確定,而且額我還清楚的感知到,在這個地方,還有和我同一批的實驗體!”
方新聽到這話之後不由得身體一緊,初次見到季鳶的時候就知道季鳶的戰鬥力有多強了,能夠戰鬥力超標的白毛仔大打出手豈能是泛泛之輩。
若是這個地方有一個當初的實驗體,那必須得提前防備著點。
修羅塔這個寶器的好處就是裡麵的能夠感知到外麵的,外麵的感知不到裡麵的。
季鳶感知了幾秒之後猜想道,“主上,我感覺對方也在根據實驗體研究您父親當年研究出來的藥劑,隻不過對方的研究方向走偏了,從而造就了我們現在看到的場景,對方的水平差馬拂曉太多了。”
方新聽到這話之後不由得眉頭一挑,如果季鳶猜測正確的話,那方新的的確確走在了對方的前頭。
任何時候,任何一個組織之中,人才都是最核心的生產力,有時候一個牛逼的存在發揮出來的作用相當於幾個師團。
不得不說,當初撿到馬拂曉就像是撿到寶了一樣。
方新回過頭看了眼還在後麵追的蜘蛛大媽。
蜘蛛大媽嘴裡麵鬼哭狼嚎般的還在吼叫嗚哇嘡。
方新被這個聲音吵的頭疼,忍無可忍,回過頭大罵一聲,“嗚你媽個頭!”
蜘蛛大媽聽到方新竟然還罵她,淒厲且撕心裂肺的聲音從其口中傳出。
就看到蜘蛛大媽張開嘴。
八條腿倏地冒出猩紅的光芒,地麵上的猩紅蛛網眨眼之間順著八條腿朝著蜘蛛大媽的嘴巴彙聚而去。
就看到蜘蛛大媽的嘴巴裡麵散發出紅色光芒。
蜘蛛大媽就好像是那個豌豆射手一般,嘴巴一張直接噴吐出一道猩紅色的光芒。
噴吐的速度奇快無比,近乎是眨眼間的功夫已經出現在了方新的背後。
方新驚的汗毛倒豎,當即小心肝兒一顫,感覺要寄了,根本來不及避讓,那抹猩紅色的光芒已經結結實實的落在了方新的後背上。
猩紅色的光芒張開,直接變成了一張猩紅色的蛛網,將騰躍在半空中的方新粘在了牆壁上。
任由方新使勁掙紮,可是整個人就像是陷入了泥沼之中,那個蛛網的彈性相當可以,即便是方新這個力量係的莽夫卯足了勁兒,也隻是將蛛網拉長,人還是粘連在蛛網之上難以脫落。
蜘蛛大媽已經朝著方新這邊閃身過來了。
龐大的身軀仿佛是一朵陰雲朝著方新籠罩而來,八條腿快速脈動,從豎著的牆壁上快速跑了上來,那張扭曲的麵孔滿是猙獰神色,滿是血絲的雙眼怒視方新,“兒子!你還我兒子!你還我寶貝兒子!”
說著話,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方新的腦袋咬了過來。
修羅塔中,季鳶的聲音再度傳來,“主上,她的大腦是被破壞過,記憶和思維也是混亂的,想辦法給她找個活物當兒子,管她叫媽就行!”
說話之間,蜘蛛大媽滿是獠牙的大嘴張開朝著方新的腦袋就要咬下來。
遠處的胭脂眾人連忙大喊一聲。
“方新(方隊)!”
眾人都覺得方新要無了,胭脂情急之下朝著方新這邊跑了過來。
有人甚至是彆過了頭不想看接下來發生的血腥場景。
方新聞到蜘蛛大媽嘴裡麵那股子滂臭的味道,差點乾噦出來,生死一線,方新根本難以動彈,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方新顧不得太多,扯著嗓子衝著蜘蛛大媽大喊一聲,“媽媽!”
蜘蛛大媽的血盆大口定格在方新的腦袋上方,滿是口水的嘴巴緩緩合攏,那張刻薄的麵孔之上浮現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溫柔笑意,“寶寶,媽媽的乖寶寶!”
血色蛛網緩緩打開,蜘蛛大媽將方新抱在懷中,“兒子,不怕,媽媽在,有媽媽保護你!”
說著話,蜘蛛大媽撅著嘴還給方新來了個愛的親親。
方新使勁用袖子擦了擦側臉,自己就像是嬰兒一樣被蜘蛛大媽抱在懷裡,蜘蛛大媽左右晃動,再度唱了起來,“嗚哇嘡,嗚哇嘡,娶個媳婦兒尿褲襠”
不知道為啥,這個蜘蛛大媽隻要是一張嘴唱這歌兒,方新就有一股無名火,想衝著對方嗓子眼來一腳讓丫把嘴閉上。
但眼下這個情況,方新寄人肋下,隻能硬著頭皮咬牙忍著,而且蜘蛛大媽胳肢窩的那股子腋來香差點沒給方新送走咯。
遠處,那些天盾局的隊員看到方新的一聲媽媽直接讓蜘蛛大媽不再攻擊,紛紛愣住了,顯然是沒想到還能這麼玩。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