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在當時的上江鎮,就上江中心小學六年級賀炎那個班,一些學生的家長都有在背地裡議論這個語文老師,雖然這是一種不好的行為,但如果說的的真的,是實情,那也是被議論者的自作自受吧!畢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當時這些學生家長的交流群中流傳著這樣一件事,就和這個打人的語文老師有關的。
就是說,這個語文老師是今年才開始當老師的,以前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但在當老師之前他還進去坐過牢,蹲過局子,貌似他在當老師之前似乎還犯過事,不知道是打人了還是出人命了,具體也是時間長了,賀炎也記不清了。
反正就是在他來上江中心小學當老師之前,是這所學校的校長花錢把他撈出來的。
既然說到了這裡就再提一句吧!上江中心小學的校長和這個語文老師算是一個親戚,也就是遠不遠近不近的那種,也差不多就是親戚托關係讓這個校長把他從局子裡撈出來,然後再給一份工作。
也因此,這隻沒素質沒教養沒人品而且也不知學曆如何的老師就靠著這一層關係來了。
這就是當時人們傳的。
可想而知,要是沒有這一層關係,賀炎或許不會被他打呢?
也就事發的當天下午,得到了消息的班主任氣勢洶洶地來了教室裡,逮住賀炎和那個紀律委員,二話不說就一人給了兩巴掌,然後是一頓嗬斥。
原因是那個紀律委員的母親在中午時發現自家兒子情況不對,脖子跟臉連著的地方紅了一大片,再三追問下才得知原委,兩家家長當天中午就義憤填膺視頻通話大半個小時。
那紀律委員的母豈是那等吞聲咽氣之輩?
自是有仇必報。
所以當天下午兩家母親就雙雙來學校討要一個說法,反正賀炎記得,當時是影響挺大的,整個學校都知道了,作為班主任,自己班裡出了這種事臉上肯定掛不住,不說外界怎麼指點,就單是管理不周到和教導無方,不關心學生這些同行間的傳話,就夠她受得了。
而且也因為語文老師的那一層關係,班主任更是不敢拖遝,賀炎和那個紀律委員也就迎來了這麼兩巴掌。
也就是那個下午之後,那條沒素質沒教養沒人品而且也不知學曆如何的語文老師就不怎麼搭理賀炎他們兩人了。
在第二天上午,那紀律委員的母親又找上來了,原因毫無疑問,就是班主任平白無故打他兒子這件事。
事已至此,輿論再次發酵,而且出了這種事,也本就是老師的失職,說好聽點是教養低到了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班主任再為了維護校長親戚而打學生,那位母親可是鬨了一整個上午才領著自己的兒子凱旋而歸。
那個紀律委員也是接連兩三天沒來,正當所有同學以為他不來了的時候,他又回來了——他媽讓他回家休養去了。
也至此,賀炎所在班級的科任老師就再也沒敢輕易碰過王玉瀧,仿佛佛他們都心有餘悸一樣地害怕紀律委員的母親,也包括那坨沒素質沒教養沒人品而且也近乎沒學曆的語文老師。
……
言歸正傳。
作為這個初中上任的班長,他稱不稱職先放一邊,先說說何為“班長”這件事。
所謂班長,就是一個班級中為同學們起帶頭作用,管理並協調班級秩序,有時也代替老師行使教師職權的職位,就是一個說白了就是學生群裡的和事佬,給老師打小報告的煩人精。
但是這位班長可是真正把同學們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且先說說這位班長起到的帶頭作用吧!
……
上了初中就是周五下午放禮拜,周日下午來了,但是剛開學的前幾個禮拜都是周五下午放禮拜,周一上午來。
然而就有一次,周一上午來學校,當時教室門在禮拜五放學時是要鎖住的,那個時候王鈺寧還不是班長,所以教室門的鑰匙也不在他手上。
當時賀炎來得比較早,其他班來早的同學,三三兩兩的也進不去教室,就站在教室門外嬉笑打鬨。
賀炎這個班級不同,學生來了看見教室門不開,也不逗留,放下書包,扭頭轉身就走,操場上你追我趕去了,讓那些守在教室門口的同學幫忙看一下書包,如果教室門開了他們還沒有回來,就要拜托他們幫忙放一下書包了。
在門口有三兩個書包被“托管”後,未來班長王鈺寧來了,看見教室門鎖著,他也隻好放下書包在門外等著,沒過多久,又一個同學來了,他看見教室門口有人站著,周圍還大包小包放了不少東西,問道:“誒?你們怎麼不進教室啊?”
賀炎回答說:“門沒開,進不去啊。”
那位同學像是很驚訝的樣子,“怎?敢是鎖了?甚時候鎖住的咧?”
王鈺寧:“上一禮拜走的時候老師就鎖住了教室門,說是現在還沒選班長咧,等選了班長鑰匙再給班長,這會兒鑰匙在老師手裡咧。”
說完,王鈺寧又看了一眼門上的鎖。
結果,那位同學語不驚人死不休得來了一句,“哎呀不想在外頭站著,瞌睡啦,王鈺寧,要不試一下,來一腳把門踹開。”
就這句話,原本正在上手搗鼓門鎖,拽了兩下拽不開的王鈺寧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興奮地問:“是了呀?往開踢是吧!”
那同學激動地催促,“能了就開開麼,站得我腿都麻了。”
說罷,王鈺寧就把手中的門鎖一甩,書包往肩上一挎,隨著這位大佬的全力一擊,教室門隨聲大開,一道明亮的白光從教室裡滿溢射出。
這時的王鈺寧看著就像一個學習好,長得也好,還叛逆混社會的小混混,年少的眼眸中,儘是驕傲與叛逆。
另一半的門閂和門鎖就這麼孤零零地掛在了門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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