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作者,可能和那個平台有什麼關係吧!也不能說是光明正大吧!總之是那個平台的女作者,她的文章有抄襲其他作家的嫌疑,記得當時鬨得好像還挺沸沸揚揚的,雖然被抄襲的那個作家名氣並不大,但人家也是有底子的,脾氣自然也有,兩家就開始鬨。
一開始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那個女作者抄襲,本來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平台為了保住那個抄襲的女作者,竟恬不知恥毫無下限地創造出了“融梗”這個名詞,強行給這個作者圓過去了,後來那個被抄襲的作家不知道怎樣了,但賀炎知道,在那個平台官方的論壇和短視頻官網下,留言有大半都是在明裡暗裡地諷刺這件事的。
於是乎,賀炎又卷鋪蓋拍拍屁股走人了,畢竟抄襲可不分男女老少,隻要是看起來好的內容和片斷“融梗”就可以了,但那個平台像賀炎一樣籍籍無名的小作者也是一抓一大把,人家融梗的是親女兒,自己融梗被人家提醒了隻怪自己沒有那本事,萬一人融梗融到自己頭上了,哭墳都隻怕是找不到東西南北。
於是賀炎就輾轉第三家平台,畢竟貨比三家,然而,一直到《地理老師》那一章,賀炎本來還挺緊張的,但是發出去之後安然無恙,而且後來也聽說這個平台新人福利好,出的一些爆款作品也是能在全網文界排得上名次的,賀炎就能淺淺地放寬心了。
但是在《人間至道》那一章又被卡住了,原因是和宣傳國家分裂有關……
其實賀炎挺不明白的,明明是事實的,為什麼要被封?而且這也是曆史,如果連對曆史的承認和宣傳都做不到,那所謂的規則是不是可以算是遺忘曆史?
複讀班的語文老師說:小說就像是女人的臉,散文就像是男人的臉,因為小說需要大量的修飾和描寫,就像是一個女人的臉一樣,描眉畫眼,濃妝豔抹;而散文多是用敘述來寫的,不需要太多的繁華隆重的修飾,所以就像男人的臉;但是需要是像一個女生找對象一樣,去看男人臉上的細節,這個人長得怎麼樣啊!眼睛是什麼樣子的,丹鳳眼還是什麼眼?嘴巴是什麼樣子的,臉型又是什麼樣子的,說話時的言行舉止又是怎樣的?各種細節部分都要照顧到,所以散文注重的是細節。
她還說:一篇優秀的文章,細節描寫是必不可少的,你的文章有了細節,就會變得更加精致,細節到位,也會使你的文章更有層次感,增加你文章的美感。
這句話賀炎一直記在心裡,後來,賀炎小說的內容描寫也更加注重細節了,但賀炎依舊死性不改,文章內容的細節會增加,但是賀炎依舊會用大量的筆墨去渲染環境和人物的情緒,甚至於在聽了語文老師的那番話之後,賀炎對於環境和情感的描寫也更加注重細節,角度也更刁鑽了。
複讀班的時候,賀炎半個月才能放一回禮拜,因此那段時間的賀炎就徹底斷更了,又改回了在紙上寫,但是這次賀炎更加注重細節了,給自己增加了很多瑣碎的事情,那時賀炎寫小說時用小學時候寫作文用的日記本,格子的,賀炎還是把它一張一張地撕下來。
等什麼時候寫完了,或者是自己感覺寫夠了,就用膠棒把那些紙給按順序粘起來,手動做成一本小說,粘住的側麵再用膠帶固定一下,賀炎就是這樣給自己添麻煩的。
但是複讀班出來的時候,賀炎就給它丟掉了,因為大概是寫了五千字左右吧!賀炎又不負眾望地寫殘了,那個時候賀炎是一丁點都擠不出墨水來了,索性就不寫了,後來賀炎在那個融梗的平台寫小說的時候,又賊心不死地“重操舊業”,想把那部小說重新寫一遍,奈何初稿早已經不知所蹤了,賀炎也隻能靠自己的記憶去寫。
結果,又不出所料地,沒寫多久就再也寫不下去了,可憐賀炎還努力回想著初稿有幾段寫得不錯的環境描寫,隻能說是丟得一乾二淨了,也很好奇賀炎當初是怎樣能“忍痛割愛”把它和那些沒用的書打包賣掉的。
但是要回歸正題的話,賀炎就有些鬱悶,語文試卷上有道題是判斷語句的對錯的,賀炎總覺得試卷上給的四個選項裡麵,最起碼有三個就是正確的,但是答案往往都是賀炎意想不到的。
這就是讓賀炎鬱悶的地方,就像班上的女同學嘲笑賀炎的方言一樣,這也就怨不得賀炎討厭女生了,是她們自討苦吃罷了。
賀炎就很討厭出判斷語句對錯的這類人,就和討厭給快樂定義“正確答案”的跳過童年的出題人一樣,不同的人說話的方式和用詞的搭配肯定不一樣,而且賀炎都覺得它給的選項最起碼有三個是對的,在沒有絕對正確的答案下,選什麼都是對的。
結果……
語文老師還真能給找出其它語句的錯誤點,那聽得賀炎是一愣一愣的,什麼時候說話的語句和用詞也有正確答案了?
難道“hello”就一定比“你好”和“好久不見”高一個等級嗎?
賀炎不知道這些出題人或者什麼所謂的老師是從哪裡學來的絕對思想,放在曆史和政治試卷中,這些人一定會被鞭撻得體無完膚的,甚至於從棺材裡挖出來繼續鞭屍直至發爛腐臭都有可能。
同樣的,賀炎也不知道,為什麼賀炎小時候學過的古詩和現在小學生學的古詩不一樣,原原本本的一句古詩,賀炎以前的讀音和現在小學生學的讀音完全是兩碼事,甚至於賀炎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改的。
其實賀炎是覺得以前的讀音哪怕是拗口也好,但最起碼讀起來的古詩還有韻味,現在再讀一遍改了讀音的自此,也不知道是內容已經刻在腦海裡不容變動了還是怎樣,隻覺得特彆無聊,就像是“你尿一個圈,我尿一條線”的口水歌一樣。
可能這樣做的目的隻是為了像新文化運動一樣,創作一些是個人都能通俗易懂地讀出來的“新語言”,從而摒棄了語言該有的魅力和韻味罷,隻是為了能夠顯而易見地被大眾所熟知而已。
因此,隨著時代的更新,現在的古詩語言的運用,甚而至於比賀炎小時候常說的一些順口溜還要低級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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