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蘇國士,你這是乾什麼,再有什麼事也不能拿遊鯨發泄啊?”
“你有事就找我,我皮糙肉厚的耐操!”
張國良拍著胸脯大喊,引得眾人連連側目。
其心思大抵無非是局長,你竟是這種人。
不過考慮到遊鯨的價值,說出這話也不足為奇。
一旁。
趙學明一把奪過蘇晨手裡的凶器,護犢子一般將遊鯨護在身後。
“你這是要乾什麼?”
陳南等一眾艦長們更是噤若寒蟬,紛紛思考是不是自己的話惹到這位了。
演習歸演習,遊鯨的戰力他們都看在眼裡,這可是唯一的原型機,萬一有個好歹。
他們絕對原諒不了自己,畢竟它以後肯定是要裝備到海軍的。
“這蘇國士,我們沒有叫冤屈的意思,隻是”
嗯?
張國良瞪眼。
“沒什麼沒什麼。”
陳南急忙道。
這下輪到蘇晨疑惑了:“不是,你們這是乾什麼?”
“那你到底是要乾什麼!?”
眾人氣急反問。
蘇晨下意識撓了撓頭,一向冷靜的臉上出現一絲不解:
“不是你們說遊鯨在演習中鬨出了人命嗎?”
“還問我乾什麼?當然是拆了它啊!”
蘇晨理所當然的說著,這話自然是引起了陳南等人的好感。
後者心頭流露出暖意:“原來這位是覺得我們剛才鬨,是鬨出人命了嘛。”
“哎呀!!!你誤會了。”
張國良捶胸頓足,趙學民心疼的看著遊鯨。
周北海一個大跨步來到遊鯨跟前,眼睛放大鏡一般的看著蘇晨砸下來的位置。
先前彆說砸了,一點磕磕碰碰他們都不舍得。
現在被蘇晨一錘子砸下去,隱身塗層沒了咋辦?
隻是他們的擔心注定是多餘的,曾經遊鯨遭遇機炮子彈的彈幕沒事。
跟那想比,蘇晨的這一下和撓癢癢沒什麼區彆。
就是看起來嚇人罷了。
“啊?難道事情還有轉機?”蘇晨好奇。
“咳咳”張國良乾咳一聲,搓了搓手,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
但沒辦法,誰讓這些人都是他手底下的兵呢。
“但說無妨。”
“就是就是他們覺得演習不太公平,其實就是對結果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