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講解完畢後,徐政南沒有過多考慮,很爽快地訂了下來。
我又驚又喜,趕忙去填寫單子,等到徐政南簽字,付了訂金以後,我都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之前那些銷售額,多少沾了沈奕驍的光,徐政南這裡算是我靠自己賺的第一個大單,心情自然不一樣。
把一切都安排好以後,我提出請徐政南吃個晚飯,他拒絕了。
“分批送的話,送之前告訴我,我安排時間在家等你。”臨走前,徐政南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好。”
徐政南離開後,我還沉浸在歡喜之中,在店裡又逗留了一會兒,才準備離開。
關門的時候,我看到了吧台上的花,徐政南說要給楊阿姨帶回去練習插花,可是他忘在我這裡了。
淡紫色的小蒼蘭和鵝黃色的重瓣玫瑰,以及滿天星,搭配在一起色彩融合得很漂亮,明媚優雅。
我拍了一張照片發給徐政南:你的花忘記帶走了。
徐政南:扔掉吧。
扔掉多可惜,我拿過那束花,嗅了嗅以後,抱起來準備帶回去。
回到家後,我找來一個花瓶,親自把花給插了起來,我的插花技術可以說是慘不忍睹,好在花足夠漂亮,總歸是好看的。
就在我悠閒插花的時候,沈奕驍從外麵回來了,我知道他和我吵了一架後,便去找了梁楓和孟子丞喝酒。
梁楓都告訴了我。
他帶著一身酒味走了過來,站在我旁邊看著我擺弄那些花朵,臉色陰晴不定。
我不說話,無聲地和他置氣。
等我把花全部插好以後,沈奕驍才開口,“和我吵了一架好像心情很好,還插花。”
“那我應該哭嗎?你信不過我,我有什麼辦法?我隻能說我問心無愧。”我抬頭看著他,眼神裡沒有一絲心虛。
該被懷疑的人從來都不是我,而是他沈奕驍。
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就覺得我也會這麼做。
心是臟的,看什麼都臟。
“嗬嗬,我從來不信這世上有那麼多巧合。”沈奕驍冷笑道。
因為我和徐政南接二連三地見麵,他的疑心徹底爆發了,我心裡閃過一絲不安,同時又覺得有點好笑,他不相信世界上有那麼多巧合,那麼為什麼他和陸曉雲能有那麼多巧合呢?
估計他自己都沒想到這一點吧,畢竟是雙標的男人。
我把插好的花瓶放在了茶水吧台上當做觀賞,刻意地忽略沈奕驍說的那些話,因為我越是反駁,越是顯得我心虛。
他的猜疑心一直都很厲害,可能是以前在幫派裡勾心鬥角習慣了,覺得什麼人都會背叛自己,除了梁楓和孟子丞,以及我,他誰也信不過。
現在應該還要加上陸曉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