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說話算話,翌日就帶著陸晚音來到京郊騎馬。
陸晚音不通馬術,與攝政王共騎時,一直緊緊貼在他懷裡,兩手還揪著男人的衣袖不放,生怕馬兒奔跑時,會被狠狠甩下來。
“螢兒莫怕,有為夫在呢,定不會摔著你。”
攝政王寬厚的懷抱,將人團團包了進去,也不要侍衛跟著,帶著陸晚音在一片空地上隨意轉了轉。
偶爾瞥見了野味,就隨手搭弓射箭,箭箭無比精準。
“野鹿的肉最為鮮嫩了,給螢兒好好補一補。”
“野兔的後腿肉有嚼勁兒,螢兒還沒嘗過吧?”
“這狼的一口牙,倒是鋒利呢,聽說還有辟邪之用,本王讓人拔下一顆最長的,給我們螢兒好不好?”
陸晚音聽著他一口一聲的螢兒,感受著男人有力的心跳,以及熾熱的體溫。
總有一種自己是他的無價之寶的錯覺。
可她的記憶是不會騙人的。
短短一個時辰,攝政王就射殺了滿地的野味。
他膩了,隨手把長弓搭在了馬背上,微風迎麵吹來,陸晚音今日戴的金鳳展翅的步搖,輕輕搖晃。
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燦爛耀眼。
攝政王本就比一半人精力旺盛,更何況剛剛經曆了一場單方麵的屠殺。
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異常的興奮。
竟拉著陸晚音要在馬背上行事。
嚇得陸晚音臉色都白了,連連推搡著,死都不肯。
攝政王揚了揚眉,笑問:“怎麼,你信不過為夫的騎術?”
陸晚音輕輕咬了咬下唇,兩手無意識地揪緊了男人的袍袖。
“螢兒莫怕,你男人的騎術天下第一,定不會讓你從馬背上摔下來。”攝政王笑了笑,輕輕含住了陸晚音的耳垂。
這個男人能耐大,花樣多,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
一番折騰後,總算回了營地。
陸晚音沒了力氣,軟綿綿地俯趴在男人的胸口,眼皮子都蔫蔫巴巴地睜不開。
男人熟練地處理野味,烤得金黃噴香之後,用匕首削下一塊最嫩的後腿肉,吹溫了,才送到陸晚音的唇邊。
溫聲細語道:“累壞了吧?來,吃點東西。”
陸晚音渾渾噩噩的,下意識聽從,烤得噴香的肉,入口即化,葷香四溢。
“好吃麼?”男人戲謔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
陸晚音愣愣地嗯了一聲。
“喜歡麼?”
陸晚音又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