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年沒猶豫地就答應了:“好。”
南枝下車的動作僵了一下,目送車拐過前麵的轉彎,她的步伐加快。
馮斯年知道她是為了躲著自己故意找的借口,煩躁地揉了幾下頭發,快步追了上去。
“南枝,你等等我。”
她恍若未聞,甚至跑了起來。
南枝慶幸自己平時沒少運動,加上馮斯年還帶著未痊愈的傷,她很快就將他甩開了。
她一邊給南安平打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
一聽馮斯年在後麵,南安平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馮斯年好不容易追上南枝,就看見南安平已經攬住了她的肩膀,嚴肅警惕地瞥了他一眼。
他的腳步立即停住。
南枝如釋重負,“爸,幸好提前讓你下樓來接我了。”
“你怎麼會碰到馮斯年那小子?”
“我剛進小區就遇到周姨了,沒法拒絕她,”南枝苦著臉,“我很想告訴她我和馮斯年已經徹底決裂了。”
“雖然我應該讚成這件事,”南安平惋惜地長歎一聲,“但是周雅的身體愈發糟糕了,還是讓她在最後的時間裡保持好心情吧。”
南枝沉默了幾秒,才試探性問:“周姨她……還剩多長時間?”
“我問過老馮,他說大概還有四個月了。”
南家和馮加交往二十年,對於周雅的情況,他們夫婦倆也倍感痛心。
“周雅惦記馮斯年,才喊他回趟家的,”南安平解釋,“現在老馮還和馮斯年處在斷絕關係的冷戰階段,回家還得上演父子情深的戲碼,真是可笑。”
他想起什麼,又問:“乖乖,那個馮斯年和那白什麼還在一起?”
南枝點頭:“他們如膠似漆,感情好著。馮斯年從小錦衣玉食,卻會為了繼續和白薇在一起去打工。”
南安平訝異地回頭看了眼走在身後不遠處的馮斯年,偷笑:“難怪看他現在的狀態挺憔悴,傷還沒痊愈就得出去工作,課業還顧不顧了?”
“他請了這一個學期的假,期末考試會延後到下個學期開學,”南枝冷嗤,“不過他和以前一樣,和白薇在一起後就會將學習拋諸腦後。”
對於這點,南安平對南枝很放心。
“還是我們家乖乖清醒又上進,學習沒落下過。”
南枝開心地挽上他的手臂,“這次我回家,可要吃你做的紅燒魚!”
馮斯年保持著距離走在他們身後,靜靜看著父女倆氣氛融洽的一幕,握緊了拳。
他也挺羨慕南枝的,有健康恩愛又開明的父母,而他隻是想和喜歡的女生在一起,卻要受到這麼大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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