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若是敢冒犯大夏,大夏根本不會施壓,而是會直接行動!
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和後悔的機會!
眼看自己不是顧北的對手,阮京朝著顧北抱拳說道:“閣下真乃是大夏神人!閣下的無雙修為,我們都見識到了,我們大越皇室服了!”
顧北冷笑一聲:“服不服又能如何?”
“我們大越願意割地賠款!乞求大夏的原諒!”
胡躍誌連忙說道。
現在彆說割地賠款了,哪怕是讓他對大夏俯首稱臣都願意啊!
隻要能保得住自己的一條小命!
顧北瞬間玩味地笑了:“嗬,你們殺我大夏子民,占領我大夏國土,區區割地賠款,又怎麼能抵消你們所犯的錯誤?”
“你這個狗皇帝昏庸無能,宰相助紂為虐,我看你們,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胡躍誌聽聞顧北的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以頭搶地,連磕了好幾個響頭。
額頭瞬間紅腫破皮,鮮血滲出。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帶著哭腔喊道:“顧大俠,顧神仙,求求您高抬貴手啊!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被豬油蒙了心,被阮京那奸人蠱惑,才犯下如此大錯。我願傾儘大越所有財富,獻給大夏,隻求您饒我一命啊!”
說著,他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雙手緊緊抱住顧北的腿,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阮京也趕忙跪在一旁,身體如篩糠般抖動,他拚命地磕頭,每一下都磕得地麵震動,額頭青紫一片。
“顧先生,我罪該萬死,我罪不容誅啊!不該慫恿陛下冒犯大夏。”
“我是千古罪人啊!求您大發慈悲,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願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隻求您彆殺我啊!”
他的聲音淒厲無比,在這片廢墟之上回蕩,與周圍的死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淒慘悲涼。
麵對二人的求饒,顧北不聞不問,而是來到了吳惠臣的麵前。
“你這個人倒是有點兒意思,說說,你為什麼反對狗皇帝霸占我大夏國土?”
吳惠臣朝著顧北抱了抱拳,說道:“因為大夏乃是東方一條將要覺醒的巨龍!我大越隻是彈丸小國,需要仰仗大夏的鼻息才能存活!”
“而阮京和胡躍誌竟然不知死活,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大夏,我知道,這樣一定會釀下大錯!”
“因為如今大夏正在飛速崛起!哪怕是米國,在許多地方都被大夏反超!”
“我大越與大夏又是鄰國,舍近求遠,得罪大夏去討好米國,真不是明智之舉!”
“奈何大越皇帝不聽我的,我也無能為力啊!”
聞言,顧北笑了,淡淡道:“你這個人倒是很有眼力見!不錯,我問你,你想不想當大越的皇帝?”
聞言,吳惠臣愣住了。
說不想,那是騙人的。
那把龍椅的誘惑力,是個人都抵擋不住!
“以前我吳惠臣忠於大越,但皇帝太令我失望!如果皇帝是明君,我絕對不會貪圖那把龍椅!”
“但現在,我願意帶領大越,走向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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