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動作一頓,緩緩轉頭看向馬宏,眼中的殺意絲毫未減,仿佛能將人凍結。
此時,手機裡傳出一個低沉且威嚴的聲音:“小子,我是馬家家主馬震山,立刻放了我夫人,否則,整個大夏都將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馬震山的聲音充滿了壓迫感,那語氣仿佛在向顧北宣告,他動動手指就能讓顧北陷入萬劫不複。
然而顧北對此嗤之以鼻,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冷笑一聲道:“馬震山?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也想威脅我?她傷害了我的人,今日必須死!”
馬震山顯然沒料到顧北竟敢如此強硬,他的聲音瞬間變得冰冷刺骨:“你可知道,得罪我馬家的下場?你以為自己有幾分本事就可以肆意妄為?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和你身邊的人在這世上消失得乾乾淨淨!”
顧北卻不為所動,絲毫不被馬震山的威脅所動搖:“少在我麵前耍威風,我顧北做事,隻憑自己的規矩。今天誰來求情都沒用,她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生命的代價!”
顧北說完,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手上的力道再度加大。
華夫人的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大張,想要呼喊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的雙手無力地抓著顧北的手,指甲都因用力而泛白,雙腿胡亂地踢蹬著,卻隻是徒勞掙紮。
她的眼神中,恐懼如洶湧的潮水般蔓延,絕望地望著這個即將終結她生命的男人,還有那幾個此刻完全無法救她的馬家隨從。
辦公室裡,隻有她那因呼吸困難而發出的微弱的“嘶嘶”聲,和顧北沉穩而冰冷的呼吸聲。
馬宏躺在地上,雙眼圓睜,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憤怒,卻又毫無辦法,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不——”
手機裡馬震山的怒吼聲傳了出來,帶著無儘的憤怒和不甘,但這並不能阻止顧北的動作。
顧北的手如鋼鐵般堅硬,沒有絲毫放鬆。
隨著“哢噠”一聲脆響,華夫人的脖子無力地歪向一邊。
她的眼神逐漸失去了光彩,身體也隨之軟塌下去,徹底沒了氣息。
顧北隨手一甩,將華夫人的屍體扔在一旁,仿佛扔掉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
他緩緩轉身,目光如炬,看向地上的馬宏和手機裡的馬震山,聲音冰冷得如同從九幽地獄傳來:“這就是動我在乎之人的下場。馬震山,你要是不服,大可來找我,我顧北隨時奉陪!”
手機裡,馬震山的怒吼如雷霆般炸響:“顧北!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在我麵前如此張狂!”
“你殺我夫人,此仇不共戴天!我馬家在大夏屹立百年,根基深厚,人脈錯綜複雜,黑白兩道皆要給幾分薄麵。”
“你以為你有幾分武力,就能逃脫製裁?我定要讓你嘗儘世間最殘酷的刑罰,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馬震山氣得渾身發抖,在書房裡來回踱步,手中的手機幾乎要被他捏碎。
“我會發動馬家所有力量,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來。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將成為我的目標,他們會因為你的愚蠢付出慘痛代價。”
“你不是不在乎威脅嗎?那我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你,與馬家作對,就是自尋死路!你逃不掉的,整個大夏都將成為你的噩夢之地!”
馬震山正對著手機瘋狂咆哮,整個書房都被他的怒吼聲震得嗡嗡作響。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砰”的一聲被撞開,陳老將軍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神色嚴肅的警衛員。
陳老將軍目光如電,冷冷地盯著馬震山,大聲喝道:“馬震山,你在威脅誰?”
馬震山聽到這熟悉又威嚴的聲音,身體猛地一僵,手中原本快要捏碎的手機“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他緩緩轉過頭,看到陳老將軍那嚴肅而冷峻的麵容,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如紙,雙腿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陳……陳老將軍,您……您怎麼會在這兒……”
馬震山聲音顫抖,原本囂張跋扈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老將軍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威嚴,說道:“我怎麼不能在這兒?你可知顧北是什麼人?他是大夏的功臣!剛剛為大夏立下汗馬功勞,你竟敢威脅他?動顧北,就等於和整個大夏作對!”
馬震山心中一陣慌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他深知陳老將軍在大夏的地位舉足輕重,其話語的分量更是不容小覷。
若真因為此事得罪了整個大夏,馬家的百年基業恐怕都將毀於一旦。
馬震山咬了咬牙,心中雖有萬般不甘,但在這形勢逼迫下,也隻能強行咽下這口惡氣。
他艱難地轉過頭,看向手機屏幕裡顧北那冷漠的麵容,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屈辱,說道:“顧北,剛剛多有得罪,還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剛剛的魯莽。”
顧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著馬震山那副狼狽的模樣,心中滿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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