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重修舊好,周琴又開始盤算新的計劃拆散他們了。
沈知一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一下有沒有彆的異性入侵的痕跡。
賀雲深一聲不吭跟在她身後,靜靜地看著她一間一間地檢查,嘴角都快扯到後頸窩了。
“查完了沒有啊賀太太?我肚子好餓。”
賀雲深雙手環抱,倚靠在牆邊撒嬌式的調侃。
沈知滿意地遞給他一個微冷的眼神,灑脫道:“餓了就自己下廚,那不是你最拿手的事嗎?”
賀雲深知道她暗指自己為周琴做飯的事,卻沒有一點怒意,反而覺得是一種在乎。
“我最拿手的,是哄老婆!”
見沈知不理會,他泄氣一般問道:“怎麼,有人吃醋了?”
“你知道我從不吃醋,嫌酸。”
這幾天的賀雲深就跟開了竅似的,早送早餐,晚接下班,隻要人在公司就發情似的盯著沈知的工位看。
搞得沈知都有些不自在了。
“不過,這些招數你都是從哪裡學來的,以前可不是這樣。”
沈知好奇提問。
“當然是跟周跟爸學的,他老人家常說,聽老婆話會發達,最近可是沒少給我上課!有機會你得好好感謝他。”
嗬!
不用想也知道,他這些花招肯定是跟周琴學的,還拿周滕打掩護。
沈知才不會相信。
她早就知道,周琴不分早中晚地給賀雲深獻殷勤。
可笑她太不了解賀雲深了。
像他這樣自視清高又信心爆棚的男人,內外兼修的條件讓他有著天然的優越感,根本就不會看上那種上趕著倒貼他的女人。
“是該回去看看他老人家了。”
沈知喃喃自語。
其實,不止是今天早上,最近幾天早上她都跟賀雲深一起在公園跑步,也大概聊了一下他們之間的問題。
其實問題根本就不是出在周琴,即便沒有周琴,他們之間的婚姻狀態,也是岌岌可危的。
真正的幸福,從來不是相敬如賓,尤其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沒有人能夠做到幾十年如一日。
當外部物質得到極大的滿足時,人們往往會追尋內心的新鮮刺激。
沈知之所以同意跟他回家,也並非原諒了他,而是,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此後,她也不會再輕易說出離職或離婚的事了。
那都是小女孩鬨脾氣求安慰的小手段,離家出走更是希望得到對方的挽留而做出的幼稚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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