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雖輕,卻如驚雷般在眾人心中炸響。
“奴隸洞裡,皆是得罪祭司與族長的獸人。有的獸人並未觸犯部落的法律,卻仍被裡麵的食獸花吞食蹂躪,屍骨無存。”
“奴隸洞內,是高山部落祭司和族長的肮臟合作!”
“兩人不知摧殘害了多少無辜雌性,甚至任由手下人作惡,殺害許多無辜獸人!”
夏菇每說一句話,都像是一道驚雷打在了眾人身上。
族長沒想到自己的威脅竟然不起作用,瞬間怒目而視,臉色漲紅。
他就應該放任祭司殺了她!
夏菇的話音剛落,整個奴隸洞四周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獸人們麵麵相覷,眼中既有震驚也有憤怒。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眾人身上,卻似乎無法驅散這份沉重的氣氛。
族長和祭司的臉色蒼白如紙,祭司顫抖著雙手,惡狠狠地瞪了族長一眼,然後好像要把夏菇千刀萬剮一般。
“放肆!你竟敢汙蔑我與族長,看來我們不該心慈手軟再留下你了。”
“哦?難道祭司大人和族長大人這些年沒有殘害無辜雌性,沒有殺害自己部落的族人?”
夏菇的話語如同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波瀾。
她的眼神堅定,沒有絲毫退縮,直視著那些想要試圖為族長辯駁的獸人。
“胡言亂語!你有什麼證據?”
族長悄悄抽出藏在袖口裡的兵刃,夏菇也沒錯過他的小動作。
“你們看看這些獸人,”夏菇的聲音在空曠的四周回蕩,她指向自己身後帶出來的這些獸人們,“他們就是最好的證據!祭司與族長將他們囚禁、折磨。如今,他們終於有機會揭露惡行,讓所有人知道真相!”
夏菇帶來的獸人們緊緊站在一起,他們的眼神堅定,仿佛是在用自己的存在證明著夏菇所言非虛。
獸人們麵麵相覷,有的露出震驚的神色,有的則開始竊竊私語。
夏菇的話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長久以來籠罩在部落上的陰霾。
“真正要受到懲罰的,是祭司和族長!族長方才還用雪嵐來威脅我,如若雪嵐受到傷害,我必不會放過與此事相關的每一個獸人!”
族長握著兵刃後退兩步,似是沒料到夏菇的決絕反抗。
眼下獸人們有了反心,甚至一個年輕的獸人突然喊道:“我們不能再讓這樣的敗類繼續領導我們!
“是啊。”夏菇忽然勾唇笑了笑,“我們應該讓祭司與族長為他們的所作所付出相應的代價。”
隨著夏菇的話語落下,四周的獸人們紛紛響應。
“對!他們必須受到懲罰!”
在不斷的喧囂中,祭司與族長的身影顯得格外幽冷。
他們的聲望,如同秋日裡的枯葉,被一陣接一陣的指責之風吹得搖搖欲墜,終至落地成泥。
獸人們十分憤怒,他們要求將族長逐出高山部落,還要將祭司這個惡貫滿盈之人即刻處死,以正部落之風!
然而,祭司那深不可測的能力如同一道無形的屏障,讓獸人們的憤怒隻能停留在言語之上,無法化為實際行動。
祭司和族見長大勢已去,心中充滿了憤恨。
族長將所有都歸咎於那個揭露了他們罪行的夏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