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那邊的條件,江頌宜掉的肉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養回來。
江頌宜遲疑道:“盛公子,我沒那麼嬌氣……”
“是我想讓你快點好起來!”盛徐行道,“有件事一直沒機會告訴你,我跟家裡決裂了。”
江頌宜一怔。
盛徐行把家裡給他安排相親的事簡略說了一遍:“等你好起來,庭州的疫情也差不多過去了,到時候讓你二叔或買或畫,幫我送幾幅字畫過來,我想換筆啟動資金做生意。”
江頌宜眼中湧起巨大的驚喜:“好!”
有了錢,盛公子就不用再聽父母的話,就不用再為父母的安排感到為難和不開心了。
除了字畫,還要再給他送些什麼東西呢?
黃金玉器?珠寶首飾?
她奴籍未銷,無法光明正大購買這些東西。
那能不能等太守府的賞賜下來時,她提出不要銀子,換成首飾?
江頌宜腦子轉得飛快,琢磨著該送些什麼給盛徐行才能利益最大化。
冷不丁腦門上被人輕輕彈了一下。
她一驚,立刻抬頭。
銅鏡那頭的盛徐行蹙眉道:“又在瞎琢磨什麼?你病還沒好,讓腦子歇一歇吧,等病好了再考慮這些事,我不著急。”
江頌宜三兩下將剩下的蛋羹吃完,感覺精神恢複了許多,她道:“盛公子,張大人說,此次庭州瘟疫,我抗疫有功,他已經上奏朝廷,不出意外的話,再過些日子,脫奴籍的旨意就該下來了。”
盛徐行眼睛一亮:“這次靠譜嗎?”
可彆又像上次土豆的事一樣,不僅沒能呈送到禦前,還為江頌宜招來殺身之禍。
“靠譜,張大人把危險因素都排除了。”
盛徐行聞言鬆了口氣,又酸溜溜地小聲嘀咕道:“這個張祖謙好像蠻細心的……”
他話音剛落,房間外傳來江景臣敲門的動靜:“二姐姐,你睡下了嗎?張大人來探望你了。”
江頌宜怔了怔。
銅鏡那頭的盛徐行也是一頓。
“我馬上來。”江頌宜起身,臉上帶了幾分雀躍,壓低聲音對盛徐行道,“盛公子,我去去就來。”
說完,她關了銅鏡塞進匣子,起身去換見客的衣裳。
銅鏡另一頭,盛徐行看著暗下去的銅鏡,想起江頌宜聽到張祖謙來時臉上不加掩飾的雀躍,他心頭升起幾分危機感。
那個姓張的,可彆把頌宜給騙走了!
江頌宜換好衣裳,簡單梳了頭發,打理好自己便走出房間見客。
張祖謙坐在廳中,身後跟著幾個端著托盤的仆從,和江元盛江元柏相談甚歡。
“見過大人。”江頌宜上前屈膝行禮。
“免禮。”張祖謙虛虛扶了一把,見她臉色蒼白,他關切道,“你的病情如何了?”
“勞大人掛心,奴沒事,養些日子便好了。”江頌宜說完,問起隔離區的事。
張祖謙見她病中還牽掛著隔離區的病人,心下甚慰,如實道:“大部分病人都回家了,還剩下三十來個重症的沒走,不過吃了藥,已經沒有性命之憂。”
“如此便好。”江頌宜又叮囑了一些關於疫情後的處理事項,特彆是城外村落,死去的村民遺體一定要妥善處置,防止天熱生出彆的疫病。
庭州已經扛不住第二次瘟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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