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宜,謝謝你!”盛徐行正色道,“我很慶幸一年前認識了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可能已經被父母安排著‘嫁’入豪門,跟一個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的女人結婚,餘生都要被人控製拿捏,一輩子做個擰巴的窩囊廢。
是你給了我跟父母抗衡的勇氣,也是因為有你,我才敢從無所事事的困局中走出來,你跟我之間,與其說是我救了你,不如說是你給了我勇敢為自己活一次的底氣,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中。”
江頌宜抿了抿唇,微微一笑,第一次沒有心理壓力地接下盛徐行這句感謝。
“不客氣。”
盛徐行這一年來的改變,江頌宜看在眼裡。
初識時,他是個有點虛胖,臉上沒什麼血色,看起來總是懨懨的,好像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的英俊青年。
那會兒的他雖然溫柔幽默又細心,可整個人從內到外都散發著一股頹廢氣息。
因為長期熬夜,作息不規律,身體似乎也不怎麼好,給她投送物資時,搬不了多少東西就會累得喘粗氣。
隨著兩人達成了互助協議,盛徐行慢慢振作起來,他開始按時吃飯規律作息,氣色好了,也變得愛說愛笑,還有了想要奮鬥的精神頭。
能為盛徐行帶來這樣的改變,江頌宜由衷地感到榮幸。
盛徐行需要她——這個事實讓她無比開心。
雖然時常會遺憾她跟盛徐行隔著數千年的時空,即便互相有意,也無法擁抱彼此。
但換個角度想想,隔著這麼遙遠的距離,命運依然讓他們通過這種不可思議的方式相遇,這何嘗不是一種緣分。
第二天,向來習慣早起的江頌宜難得地睡過頭了。
昨晚跟盛徐行聊到大半夜,直到眼皮打架才收起銅鏡睡覺,今天早上生物鐘愣是沒把她叫醒。
起床洗漱後,江頌宜剛用過早食,富貴小跑進來稟報:“二小姐,有位姓蕭的公子來拜訪您。”
姓蕭?
蕭秉寧?
江頌宜立刻起身:“引他到花廳,我換身衣裳就來。”
“是。”
江頌宜回房換了身適合見客的衣裳,走到前院花廳,果不其然,正在花廳裡喝茶的人是一身寬袖錦袍的蕭秉寧。
前幾次見蕭秉寧,他都是一身戎裝,今日見了一身常服的他,江頌宜倒是想起以前在京城見的那些錦衣華府的翩翩世家公子。
江頌宜上前正要行禮,蕭秉寧擺擺手:“免禮,在我麵前不用講究這些繁文縟節。”
江頌宜笑了笑,問蕭秉寧:“將軍今日前來,是有什麼事嗎?”
蕭秉寧在寬大的袖子裡掏了掏,掏出一個布袋。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布袋,拿出裡麵的望遠鏡。
“這也是外邦來的?”
江頌宜點頭:“對。”
“怎麼賣?你那裡還有多少?”蕭秉寧開門見山,“我都要了。”
江頌宜哭笑不得:“蕭將軍,這東西不便宜,可彆告訴我你打算給八千名將士人手配一副。”
她這麼一說,蕭秉寧想起上次買軍需裝備花出去的三十多萬兩。
即便他平日裡揮金如土,這會兒也不由得掂量掂量“不便宜”三個字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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