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娘那日對江大哥說了難聽的話嗎?我已經回家跟我娘鬨過了,往後她不會……”
“不是。”
“那江大哥為何不理我?”
鋪子裡人來人往,不是說話的地方,江頌宜隻能放下托盤,叫華征出了鋪子,走到外麵僻靜的地方。
“大哥病了。”
“啊?”華征一驚,擔憂溢於言表,“前幾日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病了?我去看看他。”
華征說著,拔腿就想往江家的方向跑。
江頌宜眼疾手快拉住他,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華公子,我大哥有難言之隱,你若是為他好,以後就彆再去找他了,這樣會讓他更難受。”
華征一頭霧水:“什麼難言之隱不能告訴我?”
“彆問了,你快回家吧。”江頌宜道,“記住我方才說的話,彆再去找我大哥。”
華征:“……”
華征走後,江頌宜回到鋪子裡,白令容從櫃台後走出來,低聲問:“華公子是來找玉哥兒的?”
江頌宜點頭。
白令容歎了口氣:“他倒是個性子好的……若他是個女孩兒該有多好。”
傍晚,忙碌了一天的食肆打烊後,江家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江家。
路上,花想容和許卿如根據今日的客流量推算出新品類上架後,食肆的生意會上一個新台階,以鋪子中現有的人手是忙不過來的,於是商量著再招兩個幫工。
眾人回到江家門口,還沒進門就看到富貴跌跌撞撞跑出來,險些撞到走在前頭的江懷川。
江懷川連忙扶住富貴,開玩笑道:“乾嘛呢急急忙忙的,家裡走水了?”
富貴卻沒心思同他說笑,焦急道:“二公子,不好了,大公子吐血了!”
江家人臉色驟變,白令容江頌宜和江懷川更是立刻往江韞玉住的院子跑去。
進了江韞玉的屋子,阿桂正在床邊伺候著,用熱帕子為江韞玉擦去唇邊的血漬。
江韞玉一臉病容,身上白色的褻衣襯得他臉頰慘白到沒有絲毫血色,不過短短兩三日,整個人便瘦了一圈。
他身體本就不好,這一病,看起來簡直像要斷氣一般。
白令容撲到床前,還未開口眼淚便滾落下來。
“玉哥兒,你怎麼樣了?告訴娘你怎麼樣了?”
江韞玉勉強撐起笑容:“娘,彆擔心,我沒事。”
“都吐血了還叫沒事?”江懷川急道,連忙讓開位置給緊跟進來的江頌宜,“頌宜,快給二哥診一診,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江頌宜心知肚明江韞玉的病因。
他心思重,什麼事都喜歡藏在心裡,平時本就悶悶不樂,這些日子被華征的事一激,便催發了病因,所以病情才來勢洶洶。
這樣的心病不是吃藥能治好的,心病還需心藥醫。
可偏偏他需要的心藥無法用錢買來。
隨後趕來的江家眾人一看江韞玉病成這樣,紛紛關切地詢問怎麼了。
江頌宜跟白令容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江懷川見江頌宜和白令容露出這副表情,立刻明白娘和二妹妹知道了什麼內情卻沒告訴自己,他不由分說攥住江頌宜的胳膊,把她拉到屋外。
“頌宜,大哥不是得了風寒對不對?他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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