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勉強糊弄過去了,孟煜又問:“你這段時間突然發大財,跟這個姑娘有沒有關係?”
盛徐行心裡“咯噔”一下。
迎著孟煜銳利的視線,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點頭,又連忙說:“我隻能告訴你跟她有關係,再多的我就不能透露了。”
孟煜笑了起來:“瞧你緊張的,我也沒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盛徐行這才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
但這口氣還沒鬆到底,孟煜突然湊過來,賤兮兮地問:“你倆是不是壓根就還沒在一起?不然為什麼我說‘女朋友’這個詞的時候,她會那麼驚訝。”
盛徐行:“……”
他把孟煜從沙發上拖起來,惱羞成怒道:“趕緊滾吧你!”
孟煜被轟了出去,站在門外哈哈大笑。
盛徐行反鎖上門,先穩了穩跳得有些快的心跳,這才快步走到書房,銅鏡放在書桌上,還連著網線。
他走到銅鏡前一看,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精美的白玉雙鳳鳥紋賞瓶,旁邊放著一張便箋——盛公子,小小謝禮,不成敬意,請替我轉交給孟醫生。
盛徐行拿起瓷瓶看了看,嘴角揚起笑容。
這一個瓷瓶,能抵孟煜三十年工資。
術後的江韞玉昏昏沉沉,麻醉藥藥效退去後,他疼得臉色發白。
因為暫時不能進食,他隻能輸液。
江頌宜每隔一個時辰便過去看他一次。
術後六個時辰,他依然疼痛難忍,壓根無法入睡,江頌宜為他打了止痛針,他才勉強睡了一覺。
轉眼過了三天。
江韞玉度過了術後危險期,能坐起來了。
因為病了這麼些年,身體底子太差,江韞玉的恢複相較於常人要緩慢得多。
但好在他一直在好轉。
到了第四天,盛徐行投送過來一個助行器。
江韞玉借著助行器,開始下床走出房間,到院子裡慢慢行走。
江頌宜和白令容一左一右陪著他,就怕他突然摔倒。
因為力量不夠和疼痛,江韞玉走得很慢,但從他行走的這幾步路來看,他已經不跛足了。
白令容把這一幕看在眼裡,喜極而泣。
“娘,我好起來了。”江韞玉寬慰道,“以後我也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
白令容拭去臉上的眼淚:“真好,太好了。”
母子三人正說著話,院子外麵傳來富貴焦急的聲音:“華小姐!華小姐!我們公子在休息,您這樣闖進去會打擾他的……”
富貴話還沒說完,華箏衝進院子裡。
看見臉色蒼白,整個人又瘦了一圈,還隻能靠著助行器行走的江韞玉時,華箏一愣。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江韞玉,眼睛一眨,眼淚便滾了下來。
“江大哥,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華箏走上前,想伸手去扶江韞玉,卻又不知道從哪裡下手,“我們才幾天不見,你的腿……”
江韞玉聞言,知道華箏誤會自己病情加重到無法行走,他正想解釋,旁邊的白令容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他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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