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兩步正要行禮。
就見蕭雲笙隨意擺了擺手。
“免了。”
江月一愣,就聽到他不冷不熱繼續開口。
“若又摔了盤子,浪費糧食。”
盯著手上滿滿登登盛滿各色早膳的碗碟,江月紅了臉,逃一般的進了屋。
看了眼緊閉的床幔,放下托盤站在床前。想起傅蓉的叮囑,悄悄側頭看了眼還在房門外的那道身影。
咬了咬唇,揚聲喊了起來:
“小姐,該用膳了。”
“小姐,用了膳咱們還要和姑爺一並去老太君那,診平安脈呢。”
一臉喊了兩聲,床幔裡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動靜。
江月不知道傅蓉打算。
剛猶豫要不要掀開簾子,蕭雲笙走近,先一步拉開床幔露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人。
聽到動靜,傅蓉驚醒般緩緩睜開眼,茫然地盯著兩人:“夫君……”
撐著身子緩緩直起身,下一刻又軟綿綿躺了回去,疲憊地揉著眉心。
活脫脫一副病西施的姿態。
“夫人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夫君你,昨夜在浴房就那樣……讓妾身好像受了風。”
傅蓉將頭埋進被子,好似羞紅了臉。
時不時捂著嘴輕輕咳嗽幾聲,身子好似隨風擺動的蒲柳纖弱。
想起昨夜,蕭雲笙眼底一暗,掃了眼屋裡還站著江月,有些不自在。
雖說貼身丫鬟對於主子飲食起居事無巨細,沒那麼多忌諱,但這樣隱秘的事情拿出來說,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傅蓉白日端莊羞澀,連牽手這樣的事都避諱,今日不知是不是生病,竟說這樣的大膽的話。
江月冷眼瞧著傅蓉,若不是她和蕭雲笙輾轉纏綿了半夜,身上又酸又脹的滋味還未褪去,隻看她此時臉上的羞澀嗔怒,絲毫不會懷疑其中的真假。
可若是假的,這人,也演得也太像真的。
星星被這樣城府深沉的人握在手裡當做人質,江月隻要想起就擔憂不已。
急忙轉身借著倒水的功夫,平複著心慌。
“夫君,聽說今兒請平安脈的太醫入府,妾身這樣怕去奶奶那過了病氣給她,能不能……麻煩太醫到咱們院子裡來給妾身診脈,好好開幾方調理的藥來,妾身當真想早些給你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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