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麼可能扮成另一個人不被發現。
傅蓉卻是冷笑:“就是因為危險才讓你去。越是危險,夫君才越不會疑心。而且,這樣刺激的同房夫君想來也會更加滿意。”
前麵的該做的鋪墊都做好了,就差這一步了。
江月愣愣的搖頭,好似眼前的人是披著人皮的魔鬼,咬著牙,隻覺得屈辱:“奴婢做不到。”
她又不是娼妓。
不分場合,不分心情去魅惑男人。
星星還昏迷著,讓她如何做得出那樣的事。
傅蓉攏了攏頭發,摘下了一根簪子橫在星星脖頸,淡淡垂眸:“你做的到,為了你的妹妹,也為了你自己。”
話音落下,江月險些沒忍住發出一聲呻吟。
體內洶湧的灼熱險些讓她癱軟在地上。
隨著濕透的衣服漸漸被烤乾,一股又一股的熱,蜂擁而上。
見江月臉頰上紅霞愈發遮擋不住。
傅蓉這才開口:“那梨花釀男子喝了無事,可女子喝了受了寒,便是上好的歡好催情的寶貝。你不去,隻那酒勁上來,就能讓你活活被折磨死。”
江月渾身好似沒有骨頭似的,虛軟無力迫切想要找到宣泄的方向,可頭腦卻無比清醒,越發覺得傅蓉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為了今晚的目的,一步步算計這麼周到。
也根本沒有讓她回旋的餘地。
身體越發濃烈的情緒,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急迫的情況。
那根橫在星星身上的簪子也如容一道催命符,提醒她傅蓉沒有說笑。
心裡的不甘愈發壓製不住,江月咬牙攥緊了拳認命般的站起身。
一刻也不敢耽誤的轉身出了帳子。
蕭雲笙揉著眉心,聽著從篝火旁偶爾傳過來的碰杯聲,緩緩走回營帳。
放下換下來的衣袍,聽到身後細微的聲響,回頭看向床榻,眼眸微沉。
床榻上背影,隻穿著他的中衣,寬大的上袍好似裙擺堪堪遮住女子的大腿,露出兩條瑩白的長腿。
蕭雲笙喉嚨一滾,方才他答應了傅蓉不回府在軍營裡住一夜,這會心裡隱隱有些後悔。
營裡沒有多餘的住處,況且他和傅蓉是夫妻,自然要住在一處。
可方才還清心寡欲的心境在看到眼前的場景時,讓那些原本拋之腦後的欲望頃刻間卷土重來。
愈發走近,蕭雲笙發現床上的人,身子好像不住的在顫抖,心突然一頓,“夫人可是落水受了涼,我去給你找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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