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麼不禁打啊?”韓雨辰咂了咂嘴,臉上帶著幾分嫌棄,仿佛眼前這個在血泊中掙紮的男人是個不堪一擊的玩偶。他微微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似乎對這場單方麵的“戰鬥”結果感到索然無味。
“辰哥,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劉悅驚訝得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得如同被定格一般,合都合不攏。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身體微微顫抖,心中滿是震撼。
一直以來,他雖知曉韓雨辰不好惹,卻沒想到他出手竟如此果決狠辣,這讓劉悅對韓雨辰的敬畏又多了幾分。
“狠嗎?沒有吧?”韓雨辰回頭看向劉悅,臉上露出一抹無辜的神情,嘴角卻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剛才那一係列暴力的行為隻是一場輕鬆的玩笑。
話音剛落,他便緩緩抬起腳,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一腳重重地踩在了男人受傷的右腿上。
“啊……”男人原本已經微弱的呻吟瞬間變成了淒厲的慘叫,那聲音仿佛要衝破天際,充滿了無儘的痛苦與絕望。
他的身體因劇痛而瘋狂地扭動,雙手在地上胡亂地抓著,試圖抓住哪怕一絲生機,可一切都是徒勞。
韓雨辰轉過頭,看著身後滿臉驚恐的眾人,嘴角上揚,冷冷地說道:“這才叫狠!”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讓人膽寒的威嚴,在這血腥的空氣中回蕩,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對韓雨辰的恐懼愈發濃烈。
隨後,韓雨辰再次蹲下,他的目光猶如寒夜中的冷星,直直地盯著地上那個男人,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擲地有聲:“現在,爬回去,告訴你們的老大,我叫韓雨辰,就是我宰了他的這些手下,想玩玩?沒問題!我隨時恭候!反之,就給我在山海市,當個縮頭烏龜,永遠也彆讓我見到他,否則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韓雨辰說話時,周身散發著凜冽的氣場,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這股氣勢所凍結。
“啊……好,好,謝……謝謝大哥不殺之恩。”男人聲音顫抖,帶著哭腔,此刻的他早已沒了半分之前的囂張。
他的身體在地上微微顫抖,雙手和膝蓋在滿是塵土與血水的地麵上用力,試圖撐起自己的身體,每一個動作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可求生的欲望讓他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艱難地挪動著,身後留下一道長長的、觸目驚心的血痕,向著遠處爬去,那狼狽的背影,仿佛是這場殘酷爭鬥中最屈辱的注腳。
時迪望著韓雨辰,眼中滿是感激與動容。
他怎麼也沒想到,韓雨辰竟會為了維護他,毫不畏懼地與神秘的基地勢力公然叫板。
回想起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打鬥,韓雨辰果斷狠辣的出手,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堅定與決然,完全是為了護他周全。
時迪喉頭微微滾動,千言萬語在心中翻湧,最終彙成一句真摯的:“謝謝你,雨辰。”
韓雨辰聽他這麼說,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擺了擺手,輕鬆地說道:“這些家夥,就是欠修理,平日裡指不定乾了多少壞事,我宰了他們,也算是為民除害。”那笑容裡,有著劫後餘生的暢快,更有著對惡勢力毫不留情的態度。
“可是……”時迪的眉頭瞬間擰成了個疙瘩,眼中滿是擔憂,“聽那家夥說,飛車黨是個基地組織,所以人肯定很多。”一想到飛車黨可能卷土重來的龐大勢力,時迪的心裡就像壓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
“他們人再多,也都是烏合之眾。”韓雨辰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冷笑,“對咱們根本形成不了威脅,殺了他們,就如同碾死一群螻蟻一樣簡單。”他的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無論麵對怎樣的敵人,他都有著絕對的自信與底氣。
然而,事情的發展走向正如韓雨辰所料。
飛車黨在山海市確實算得上人多勢眾,他們的勢力如同一張龐大的蜘蛛網,蔓延在城市的各個角落。
平日裡,憑借著人多槍多,飛車黨在這片區域肆意妄為,無人敢輕易招惹。
但這個看似強大的組織,實則存在著致命的弱點——他們之中竟沒有一個異人。
在這個異能逐漸嶄露頭角的時代,異能者所擁有的超乎常人的能力,往往能在爭鬥中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可飛車黨依舊守著老舊的方式,攻擊敵人的手段僅僅局限於用槍械射擊。
麵對擁有幻影空間、攻擊反彈等特殊能力的韓雨辰等人,飛車黨的那些普通槍械攻擊顯得如此無力。
韓雨辰的幻影之門能輕鬆吸收子彈,攻擊反彈技能更是讓飛車黨的攻擊反噬其身。
這種實力上的巨大差距,注定了飛車黨的滅亡成為必然。
他們就像困在舊時代的困獸,即便張牙舞爪,卻也無法在新時代的浪潮中掀起太大的風浪,隻能一步步走向覆滅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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