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噠噠……”急促而又猛烈的槍聲驟然響起,瞬間打破了午前的寧靜,那聲音如同密集的鼓點,重重地敲擊著人們的心臟。
韓雨辰雙手穩穩地端著那挺60重機槍,手臂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高高隆起,暴起的青筋仿佛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他的手指瘋狂地扣動著扳機,每一次扣動,都伴隨著槍口噴出的耀眼火光和震耳欲聾的聲響,子彈如雨點般朝著前方的敵人傾瀉而去。
在他的麵前,飛車黨的眾小弟們就像被狂風掃過的麥浪,成片地倒下。
這些平日裡在街頭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家夥,此刻卻被恐懼緊緊攥住。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有的人瞪大了雙眼,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有的人張大了嘴巴,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音在空曠的彆墅區外回蕩,讓人毛骨悚然,還有的人四處逃竄,腳步踉蹌,卻怎麼也躲不開那奪命的子彈。
他們的身體扭曲著,倒在冰冷的地麵上,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在地麵上蔓延開來,彙聚成一灘灘觸目驚心的血泊,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陳虎,飛車黨的一把手,此刻正躲在一棟彆墅的後麵,驚恐地看著眼前這血腥的一幕。
他的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打濕了他的衣領。
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彆墅的牆壁,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次精心策劃的突襲行動,竟然會變成一場慘烈的屠殺。
看著身邊的兄弟一個個倒下,陳虎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懊悔。
他深知韓雨辰的厲害,今天若不趕緊逃走,自己也必將命喪於此。
於是,他咬了咬牙,貓著腰,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趁著韓雨辰將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小弟身上時,撒開腿朝著來時的方向拚命跑去。
他的腳步聲在寂靜的格外清晰,慌亂而急促,仿佛是在與死神賽跑。
韓雨辰此時已經完全陷入了戰鬥的狂熱之中,他的雙眼通紅,仿佛燃燒著兩團火焰,死死地盯著眼前還在負隅頑抗的敵人。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出飛車黨們,猖狂的畫麵,那些畫麵就像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痛著他的心,讓他的恨意愈發濃烈。“啊……都去死吧!”他怒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悲憤與決絕,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隨著這一聲怒吼釋放出來。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憤怒和激動。
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將這些飛車黨成員全部消滅,為時迪出一口惡氣。
隨著最後一個飛車黨小弟倒在地上,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隻有韓雨辰粗重的喘息聲在空氣中回蕩。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60重機槍,那沉重的槍身仿佛有千斤重,讓他的手臂有些麻木。
他看著眼前那一片狼藉的戰場,心中卻沒有絲毫勝利的喜悅。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飛車黨的成員,他們的屍體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韓雨辰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在他看來,這些人都是被欲望和貪婪驅使的可憐蟲,為了所謂的幫派利益,不惜傷害無辜,如今落得這般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這時,劉悅小心翼翼地從一旁走了過來。
劉悅是韓雨辰的得力手下,也是他最好的兄弟,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與年齡不相符的堅毅和忠誠。
兩人之間有著深厚的情誼,他的臉上還帶著未消散的緊張與興奮,看著韓雨辰,眼中滿是敬佩與關切,輕聲問道:“辰哥,這是飛車黨的人嗎?”
“嗯。”韓雨辰疲憊地點點頭,聲音沙啞而低沉。
他的臉上沾滿了灰塵和汗水,頭發也有些淩亂,身上的衣服被劃破了幾道口子,露出了裡麵帶血的傷口,但依然難掩他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霸氣。
“好家夥,真被你說中了,他們還真不止一個老大。”劉悅感慨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暗中調查飛車黨的勢力分布和組織結構,卻沒想到對方如此複雜,隱藏得如此之深。
“不,昨天那個老大,並沒有被我打死,今天我又看到他了。”韓雨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仿佛又回到了昨天夜裡,與那個神秘老大對視的瞬間。
那個眼神,充滿了仇恨與不甘,仿佛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中,讓他無法忘懷。
“啊!真的假的?”劉悅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昨天那場激烈的交鋒,他也在場,韓雨辰的勇猛和果斷讓他至今難忘。
他以為那個飛車黨老大肯定已經死在了韓雨辰的槍下,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活著,而且還再次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是真的,因為那個眼神我認得。”韓雨辰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那個眼神中蘊含的強烈情感,絕對不是輕易能夠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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