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情形，應該是這個張老頭故意刁難他在先。
“我行的正坐的直，憑什麼要罰站？就憑你所說的，衣服臟了、沒錢買書，為理由？彆搞笑了，這裡是你開的嗎，偽君子？”
墨一臉桀驁，眼神中透著鄙夷。
糟老頭見此，氣得更是渾身發抖。
“學尊在上，弟子張今天就要替尊者徹底收了這個劣根！”
老頭發須鼓蕩，講台、教桌、學台之上的所有的文房四寶緩緩飄起。
“我正我直，我清我明……”
氣勢洶洶，在場學子都被嚇得蜷縮到了牆角。
墨淡淡地看著眼前的架勢，翻了翻白眼。
墨突然邪魅一笑，一步邁了上去。
“張老頭，咱院大嫂子洗澡是不是很好看啊？”
“呃…噗——”
糟老頭子突聞此言，瞳孔驟縮，當時就噴出一口老血。
張老頭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氣勢一散，懸浮的書筆硯墨陡然散落。
墨緩緩走到張老頭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的……墨！你想做什麼！？”
張老頭氣息被驚嚇打斷，渾身頓時氣血不暢，本就虛浮的身體出了大問題。
墨高高抬起一隻腳。
“做什麼？”
墨露出玩味的笑，嘴角慢慢變得陰冷。
“張老頭啊張老頭……”
墨的一隻腳已經踩在了老頭子的臉上。
“讓我想想……村口的劉寡婦、村北的李大嬸，還有……”
“等——噗——”
老頭子已經漲紅了臉。
“哎呦喔地小閻王，李闊彆說了！呃！”
墨的腳底依舊沒有鬆開。
“唉……張老頭啊，醜陋啊真是醜陋啊！”
“沒有文人的道德，卻還乾著老師的差事……”
墨腳下微微用力。
嘎嘣——
一聲聲慘叫在風雨中炸響……
良久。
墨站在院子中的水池邊，踢著腳下的碎石。
石子落入水中，精準地擊打在一條條肥胖的錦鯉魚上。
墨抬頭打量著天空。
大雨剛停，縷縷陽光從雲層中撒下。
刺眼的光打在墨的臉上，他舒適地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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