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就把雨晴帶著毛毛去找帝後的事情大致講述。
硯驚訝地用手掩唇:“毛毛那孩子竟是……”
雲雪直接是破涕為笑,一時鼻涕眼淚全糊在了墨的衣服上。
墨頓時一頭黑線。
“那雲城主呢?那具屍體……”硯還是有些遲疑。
墨則繼續解釋道:“雲破天乃是尊者,天道掛名,死了會有天地異象的,昨夜雖然雷雨交加,但我恰好未眠,並沒有見到什麼異象,如今應該是被帝後給抓走了。”
“真……真的嗎?爹和娘親真的還活著……嗚嗚……太好了……”
雲雪繼續在墨的身上蹭啊蹭,忽然在抬起頭,又撇過頭小臉有些微紅地小聲說了句:“謝……謝謝你。”
說完又繼續用墨的衣服擤了個鼻涕。
墨:“……”
“真是萬幸,不過帝後又為何要對付雲家呢?”
硯心中大定,不過也開始憂慮之後的發展。
墨隻能淡淡說道:“大人物的想法不是我們能揣摩的,暫時靜觀其變吧。”
雲雪的精神狀態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靠在硯的懷裡終於放鬆昏了過去。
“先照顧好她吧,咱們也就在這住下。”
墨的話語讓此時的硯感到了微微的安心,她點了點頭,不過玄機突然想到了什麼。
“小墨,你昨晚一宿沒睡?”
硯突然想起昨晚遇見明從墨廂房出來的那一幕,她狐疑地打量著墨。
“是啊,怎麼了?”墨歪了歪頭。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硯安頓好了雲雪,向墨投來了十分危險的目光,她看了看一旁的板凳,手微微動了動但終究沒有動手。
硯歎了口氣,彆過頭去:“罷了,你也長大,有主見了,姊姊也不會太計較的,隻不過偷偷摸摸的乾嘛,大大方方的多好,我……我又不會說什麼的……”
墨:“??”
他不知道硯現在為何做出此態。
“硯……?你在說什麼呢?”
硯瞋了墨一眼:“說什麼?那你說那些尊者之類的什麼事都是從哪聽說的,以前可沒見你那麼了解那些事。”
“呃……實不相瞞,都是明姑娘給我說的,之前不是說了嘛,人家師門看我天賦異稟,準備招我做弟子呢。”
“哦,是這樣呀……”
(昨天晚上她偷偷給你說的吧。)
硯心中看穿,麵上也不想再說什麼,隻不過她的臉上卻也流露出了一絲她自己都未察覺到的黯然。
墨走出的寢殿,喚出了阿邪。
“老朋友,用幻法籠罩一下這裡,接下來可能要很累嘍。”
“小墨,你再跟誰說話?”
“沒事,自言自語罷了。”
硯緩緩來到了墨的身前,拉住了墨的衣袖。
墨微微怔了怔,而後露出了一如既往吊兒郎當的笑。
“硯,我出去一趟,在這裡等我,這裡很安全。”
硯很想阻止,但平常嚴厲的態度此時卻是怎麼都擺不起來了。
“彆惹麻煩,彆做傻事,還有……路上小心。”
熟悉的樣貌,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那種感覺,可是……還是不同啊。
千言萬語在此刻也隻能埋沒於心,化作對至親之人唯一的珍重與期許。
“嗯。”墨依舊笑的隨性,“走了。”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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