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是各種飯店店夥計吆五喝六的聲音,也有各種打著“溫泉客棧”名號的旅店中傳來各色小娘的媚聲招呼。
“客官~~住店嗎?~我們服務很周到的~”
“哎呀,好俊俏的小哥哥呀~~來姐姐這,姐姐給你便宜點~”
有一個身材豐滿的年輕姑娘更是從店裡跑到了街上,來到了墨的身前,將香肩抵在了墨的懷裡。
“哎喲~實在不行,小哥哥你晚上被姐姐喝喝悶酒,住宿費可~以~免~費~呦~”
最後一句是湊在墨的耳邊輕聲喘息而出的。
然而,墨的表情從始為止都從未改變過,一副雲淡風輕的君子少年郎風範。
硯側坐在馬上,已經不知不覺地靠近了墨的身旁。
她一隻手搭在墨的肩旁,一隻手用力想推開蹭在墨胸膛上的那個像是在發春的女子。
然而,還沒等硯動手,隻聽那女子頓時尖聲慘叫一聲,捂著臉癱倒在了地上。
其他看戲的姑娘連忙跑上來查看,眾人這才看那姑娘臉上不知何時間落下了三道血淋淋的抓痕。
“嗚喵!嗚喵!喵嗷——”
墨胸前的衣襟中,小黑貓不知何時探了出來,黑貓瞪著冰冷的藍眼,雙爪高舉張牙舞爪,尖銳的爪爪還泛著寒光。
墨低頭看著突然發飆的小黑貓,又看了看那躺倒在地的女子。
他的目光落在了女子的胸脯,然後又看了看雲雪的胸脯。
(嗯……雖然尺寸還是差了點,但是應該還是把這家夥給擠壓壞了。)
越來越多人前來圍觀,那店裡正在接客的老媽子也出來了,一看見了血,頓時大罵晦氣。
聽完其他姑娘的講述,老媽子當即就把墨三人給攔住,逼著他們做出賠償。
“你把我店裡的最好的姑娘給弄破相了!你讓她以後怎麼見人!怎麼活啊!賠錢!必須賠錢!”
“嗬,是這貓乾的,要不把它給你怎麼樣?”
墨趁著黑貓雙爪在揮舞的間隙一把將小黑貓給揪了起來。
縮在硯懷裡的雲雪頓時頓時紅了眼放聲大叫起來。
“臭流氓你敢!!”
小黑貓突然懸空還一臉茫然,但立馬就反應過來,立刻將兩隻後腿夾緊,一雙小爪在雪白的肚皮胸膛間瘋狂地胡亂拍打。
因為掙紮的動靜有點大,墨索性鬆開了黑貓。
誰知黑貓落地撲騰了幾下,連忙一個彈跳爬到了墨的膝蓋上,隨後絲毫不拖泥帶水地從墨的下衣底下再次竄進了墨的懷中。
圍觀的眾人,包括硯和雲雪,皆是無語凝噎,那個老媽子氣的更是火冒三丈。
這時,有一部分圍觀群眾漸漸地分開,一個身穿華服的年輕公子緩步從不遠處走來。
“李媽媽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本公子給你做主!”
那老媽子一看來人,便立刻倒頭哭訴道,聲嘶悲戚。
“哎呦張公子啊!你可要為老婆子我做主,這個小子竟然當街驅使寵物行凶,把我們店的頭牌的臉都給壞了呀!”
這時老媽子已經爬到了那張公子身前,態度一轉又小聲說道。
“那姑娘本來是我們店裡新晉的頭牌,本是想著下次張公子你來泡溫泉時給你開苞的,唉……可惜了。”
老媽子這一番話說的繪聲繪色,張公子聽見“頭牌”、“開苞”等字眼本來還是驚喜,但旋即一想便勃然大怒。
那張公子惡狠狠地瞪著墨。
“臭小子你好大的膽子!”
此刻,一直在一旁看完這兩人所有表演的墨神情無奈。
他聽力已經超出凡人,自然聽得見先前這兩人的悄聲說話。
說實話,他甚至都覺得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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