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氣勢洶洶地推開了紅袖春風的大門。
此刻,帝女正抱著黑貓,靜靜躺臥在一樓的正廳軟臥上。
她看著麵色不善的少年一步一步向她靠近,不禁心中有些發虛,但麵子上還是要端莊不失威嚴的。
帝女輕描淡寫道。
“何事慌慌張張?”
墨扭了扭脖子:“哎呀,我這脖子肩膀有點酸痛呀……帝女姐姐來幫我揉揉吧。”
帝女:“哈?”
……
雅間內,墨愜意的坐在浴桶,這次的浴桶中沒有花瓣,是命人新裝好的熱泉水。
墨一臉享受的靠著,享受著身後的溫香軟玉,享受著帝女那溫軟玉指的按摩。
“舒服嗎…恩公?”
帝女擺出一個嫵媚動人的微笑,極力掩飾著額頭的青筋。
墨簡直舒服的搖頭晃腦了。
“舒服,非常的舒服,以後每天都來一次,聽到了嗎?”
帝女:“……”
她不知不覺間加重了掐揉的力道。
(掐死你,掐死你 ̄ ̄,可惡的家夥!)
墨閉著眼挑了挑眉。
(瘋女人,前世不是挺喜歡這我洗澡時偷偷闖進來了,現在成全你了,好好服侍吧,叫你再耍那些無聊的把戲……)
正在享受著,墨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
“對了,帝女姐姐你現在什麼境界?”
帝女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浴桶中清澈的水麵,連忙又轉過了視線。
“化脈半尊……原本已快突破尊者境,可惜身中火毒命差點都沒了,此次受你大恩,這次向死而生的經曆足以讓我證道尊者。”
墨笑了笑:“哦,這麼有信心?”
帝女輕哼了一聲:“我天賦資質毅力根骨一樣不差,突破隻是水到渠成,有信心是必然的。”
墨仰起頭,捋起濕漉漉的頭發,露出光潔的額頭,從下而上直視著帝女的雙眼。
“你若證之道不是帝尊之道吧……”
帝女的雙手突然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隻要能成為強者哪條路不能走?”
“強者嗎……?”墨輕聲喃喃道,“那帝女姐姐覺得何為強者呢?是帝尊學尊等那般的巔峰至尊嗎?”
“不然呢?至尊便是天道賦予生靈最強的儘頭,還會有什麼比至尊更強呢……。”
對於帝女的回答,墨淡淡地笑了笑。
“是啊……至尊至上隻有更強的至尊,這天地也就這樣啊……”
帝女自然聽不懂墨在感慨什麼,或許當她知道當將來有人真正追求到天道的儘頭時,發現世界必然終焉,飛升也隻是天道最後的說辭。
(什麼最強的陰與陽,什麼必須融合才能飛升?嗬,那如果我在那最後一戰中沒能留下後手,如果出了意外,最後走到儘頭隻有明一個人呢?嗬……如此明顯的謊言,也隻有明那個滿眼隻有大道的女人才會相信吧!)
墨對於前世最後的終焉一直都看的很透徹。
那幾千年的邪尊閱曆,讓他認識到了這個世界的異常與天道的虛偽。
他曾經多次想過,他的重生或許就與那天道有關……
但這一切對現在的他而言並沒有什麼意義。
或許將來能提前進入到那個所謂的“世界之儘頭”。
那時他大概會親自看一看吧——
當初明選擇的路……
……
舒適地泡完澡,墨在帝女溫柔的攙扶下,緩緩走下來旋轉的樓梯。
“天亮快了,我也要回去了,你們隨便找個時間過來接走人就……行了啊啊啊啊……硯?!”
墨正慢悠悠的走著,臉上還帶著剛泡完澡的紅暈,他笑著隨性吩咐著身旁的帝女,就是一副剛剛舒爽完的樣子。
誰知他就隨意樓下門口一瞥,這一眼可差點沒將他給從樓梯上嚇得掉了下去。
一樓的大門口,硯正牽著雲雪,她顫抖的嘴,瑩瑩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小墨,你……嗚啊——我要打死你個臭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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