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群山匪,剛剛走到馬旁邊,準備撤退。
卻紛紛感覺腦袋有一陣的眩暈、失神,目光空洞地看著前方。
不遠處的大石塊後麵,惜年身前,插著他的魔器——攻,頂端的金色四角方燈,輕輕地搖晃著,那燈穗上閃著些許金色光點。
“惜年,我覺得這幾個人,看上去很弱,怕是對村民造不成什麼傷害。”見憐祭出——持,在手指間不斷轉動著。
“你去吧,重傷兩三人即可。”惜年拔出攻,轉身離去。
村裡的人,陸陸續續順著狗叫聲出來。
那群山匪,剛剛回過神,就看見十幾個村民,手裡拿著火把、鋤頭、鐮刀、斧子朝他們追來。
馬匹還被土狗圍著,一陣嘶叫。
狼皮漢子大喊一聲,
“瑪的,給爺爺上!”
其餘幾人,也顧不得手裡順走的雞鴨鵝,一扔就拔出刀劍,朝著村民們撲過去。
“有山匪,來人啊。”其中一個村民敲起了鑼,整個村子,所有人都起來了。
“怎麼了?”翠萍披了襖子,出到院外,驚慌失措地看著遠處的火光,看見崔氏出來,
“娘,你彆過去。”
惜年從偏房走出,
“我去看看。”
說完就朝火光處疾跑而去。
“哎,惜年。”翠萍喊出聲時,隻能遙遙看見惜年的背影,她著急地說,
“娘,你看著弟弟,我去去就回。“
說完也不聽崔氏的勸阻,追著惜年跑了過去。
……
“老大,那邊過來了一大群人。”一個使刀的山匪看了下遠處,回身跟狼皮漢子說。
狼皮漢子回頭看了下馬,都被土狗們給驚跑了,滿臉狠厲地說,
“你想靠腿跑下去啊?給我弄死他們。”
山匪們一聽這話,也是更狠的對著村民打殺過去。
衝在前麵的幾個村民,被砍倒在血泊中,其餘人麵露懼色,往後跑去,邊跑邊喊,
“來人啊,殺人了,來人啊。”
那狼皮漢子一看村民往後退了,更來了精神,衝在山匪最前麵,揮著砍刀,就朝跑在最後的那人後背砍去。
一刀下去卻劈了個空。
已經趕到現場的惜年,快速拉開了那個村民,接過他手裡的一把鋤頭。
惜年舉著那把耕地的鋤頭,以不可思議的靈巧與力量,朝著山匪的砍刀格擋過去,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耀眼的火花。
雖然手裡隻是一把非常破舊的鋤頭,但在他精妙絕倫的舞動下,這鋤頭仿佛化作了無敵的神兵。?
他身形矯健,如同山間靈動的風,一路揮舞著鋤頭砍殺過去。
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呼嘯的風聲,打得山匪們節節敗退。
那鋤頭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時而橫掃,時而直劈,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致命。
七八個山匪,原本還囂張跋扈,此刻在惜年的猛攻下,紛紛敗下陣來。
他們有的被鋤頭擊中要害,疼得滿地打滾。
有的則被惜年殺伐果斷的煞氣震懾,嚇得魂飛魄散,癱倒在地,朝後麵挪動著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