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最後一節本是地理課,但是地理老師臨時有事沒來,其他老師也都有課,班主任將本節課改為了自習課,那就意味著下一周唯一的自習課也就自動變成了地理課。
當自習課下課鈴響,同學們就如歸巢的鳥兒,紛紛離開教室,衝向食堂,教室隻留下一片寂靜的空間。
李誌就像沒有察覺到下課一樣,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中的筆仿佛靈動的小精靈,在作文本上歡快地舞動著。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如同深邃的湖水,倒映著他腦海中不斷湧現出的各種精彩詞句。不一會兒,一篇字跡工整、內容豐富的作文就如同精美的藝術品般呈現在他的麵前。李誌對於語文作業非常滿意,看著自己的作品,心中充滿了成就感,仿佛自己是一位偉大的藝術家,剛剛完成了一幅傑作。
就在這時,吳越古風風火火地從學校的繪畫室趕回教室。她的臉上還帶著一絲興奮的紅暈,如同熟透的蘋果,手中緊緊地拿著畫筆和畫紙,仿佛它們是她的寶貝。一想到還有作文作業要完成,她不禁有點煩又有些著急,心中如同有一火爐在燃燒,有一種五內俱焚的感覺。
吳越古回到座位上,一眼就看到了李誌已經完成的作文。她的眼睛頓時一亮,如同發現了寶藏一般,立刻湊過去說道:“李誌,你的作文寫得好快啊!能不能讓我參考一下你的思路呀?”
李誌一聽,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如同兩條糾結在一起的毛毛蟲。他嚴肅地說道:“不行,這是不誠信的行為。我們應該自己獨立完成作業,不能靠參考彆人的來完成。”
吳越古心中湧起一股不滿的情緒,如同被吹脹的氣球。她嘟囔著說道:“不就是看一下嘛,又不是完全抄襲。你乾嘛這麼小氣?”
李誌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如果大家都靠參考彆人的作業來完成,那還有什麼意義呢?我們應該通過自己的努力來提高自己的能力。”
吳越古生氣地扭過頭去,如同一隻驕傲的小孔雀。她說道:“哼,你不借就不借,我自己想辦法完成作業,誰寫得更好還不一定呢。”
教室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仿佛空氣中彌漫著無形的火藥味。李誌把作文仔細收好就去食堂吃飯去了,吳越古拿出了自己帶的便當吃了起來。
夕陽的餘暉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晚的寧靜。隻有窗外的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李誌看著吳越古生氣的樣子,心裡也有些不舒服,但他覺得自己堅持原則並沒有錯。李誌心想:“我隻是想讓她明白,獨立完成作業的重要性。希望她能理解吧。”
吳越古從吃飯就開始一邊生著悶氣,一邊努力地構思著自己的作文。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如同被狂風席卷的沙漠,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寫起。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李誌的作文本,心裡想著:“就是自己自尊心太強了,不允許自己在未經彆人允許的情況下偷看。要是說服他,同意讓自己看一眼就好了,說不定就能找到靈感。算了,自己寫吧。”經過一陣苦思冥想,仍然沒有任何靈感來完成一篇800字的文章。
晚自習過後,回到宿舍,李誌還是有些心神不寧。舍友張藝晨看出了他的異樣,問道:“李誌,你今天咋了?失魂落魄的。”
李誌白了他一眼,說:“沒啥大事。就是和同桌有點誤會。”
陳軍一聽,來了興趣,湊過來說:“喲,和吳越古鬨彆扭啦?怎麼回事啊?”
李誌便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劉棟聽後,笑著說:“李誌,你這也太較真了吧。偶爾給她參考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誌無奈地說:“這不是偶爾不偶爾的問題,要是開了這個頭,以後怎麼辦?”
田興文則說:“不過吳越古也挺可憐的,肯定是被作文愁壞了才會找你幫忙。”
李誌歎了口氣,說:“我也知道她可能是著急,但我真的不想違背原則。”
在宿舍裡討論了一番後,李誌也沒有得出個所以然來,隻能懷著複雜的心情睡去。
第二天早上,吳越古頂著兩個黑眼圈來到教室。顯然,昨晚為了作文她費了不少心思。
而李誌看到吳越古的樣子,心裡有些愧疚。但他還是沒有主動開口。
第一節課下課後,吳越古找到李誌,說:“李誌,我想了一晚上,你說得對。作業就應該自己獨立完成。我昨天太衝動了,對不起啊。”
李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其實我也有錯,我態度太強硬了,沒考慮你的感受。”
這時,張藝晨走過來,看到他們和好如初,笑著說:“哎呀,這就對了嘛。”
陳軍也跟著說:“就是就是,都是同學,以後可彆再為這種小事吵架了”
李誌和吳越古相視一笑。
然而,沒過幾天,新的狀況又出現了。學校組織了一場知識競賽,要求每個班級派出兩名代表。老師在班上詢問誰願意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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