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不是一點責任都沒有。
她愚昧無知,懦弱膽小,唯一的可取之處就是膽小地護著原身長大了。
“朝辭啊,我知道你身上有些錢,可我們離開鐘家也不能每日都住在酒樓客棧,在這裡吃頓飯沒個四五兩銀子都下不來,我們得計算著過啊!”
“你還要科考的,筆墨紙硯這些都要花錢……”
張氏拉著鐘朝辭的袖子,都不敢抬眼看著滿廳吃飯的客人。
妾室是不能出府的,自她嫁入鐘家後每日都隻是待在自己的院落,外麵的世界對她來說太陌生了。
她害怕不安,沒有一點安全感。
在鐘家雖然要一輩子低著頭過日子,但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可以龜縮的殼,隻要她不主動冒頭,日子就還能過。
朝辭也同她說,會用功科考,待高中之後娶妻立府,她就不用再低著頭過日子了。
以後的住處不用多大,但就他們一家三口,自由自在地過日子。
張氏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和他們憧憬的未來完全不同,隻能被動地跟著兒子。
聽著這些話,鐘朝辭愈發不耐煩,眉頭緊鎖,“娘!我跟你說過了,我不會再去科考了,在筆杆子上費時間就是無用功,你現在不用像以前那樣謹小慎微地過日子,我會讓你好好生活的!”
“你現在這樣隻會給我添亂,你知不知道?!”
張氏被鐘朝辭拔高的音調,和他冰冷的神情嚇到了,好半晌才囁喏地點頭:“我知道了,是娘不好,娘……娘會聽你的話,不會給你添亂的。”
母子間的爭執引起了酒樓食客頻頻投來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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