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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敘這麼問就顯得他先前說景仰賀蘭玦的話很站不住腳啊!
更何況那時江敘還正麵迎上靖安世子為賀蘭玦說話,兩相對比下來就顯得他這會說的景仰跟放屁一樣。
鐘朝辭無語住了,搞不懂江敘是故意拆他台,還是蠢到沒有情商問這種話!以為誰都跟他那樣有個好家世,能肆無忌憚地在大街上撒野嗎?
他考試的時候腦子都沒像今天這樣快速運轉過!
有了!
鐘朝辭拍了下桌子:“小公爺提起那天的事我就生氣,我的確在馬車,聽到那些對王爺不敬的話,恨不得下車狠狠抽他的嘴!”
他頓了頓,轉而又歎了口氣,“隻可惜我不過隻是一小小庶子,既沒有身份高貴的慈愛父母,也沒有顯赫地位,便是想出去說道說道,也不會有人在意我的話吧。”
“幸而後來聽到小公爺仗義執言,便也就放下心了。”
還挺會狡辯,江敘眼中劃過一抹涼意,又不動聲色地壓下,朝酒樓二樓緊閉廂房的窗戶上掃了一眼,輕輕勾起。
不論鐘朝辭看賀蘭玦那幾眼打的是什麼主意,都觸到了江敘的禁區。
他現在不好明著收拾鐘朝辭,自有莽夫會收拾。
先前拴馬的時候,江敘就注意到那馬棚裡停著有袁彥的馬,進來時還擔心過會不會碰到這家夥。
但轉念又想,以袁彥那性子,定然不會在廳裡和普通人一道用飯,想來是在廂房裡飲酒作樂,不用在意。
先前鐘朝辭為了跟賀蘭玦搭訕已經損了袁彥一次,他剛才又因著鐘朝辭對袁彥出言不遜,袁彥那小心眼子不敢惹他,還不敢收拾鐘朝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