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江敘知道。
先前鐘朝辭得罪了袁彥,便也相當於得罪了賀蘭珹,他還能在京城站穩腳跟,順利開了酒樓,背後為他撐腰的人便隻有太子。
更何況賀蘭珹那家夥還為了挑撥他和太子之間的關係,特地到他麵前說了一嘴。
殊不知他壓根就不在意。
不論是賀蘭珹還是鐘朝辭,他都不在意。
蘇徊頓了頓,打量著江敘的臉色,終究是忍不住好奇:“那日太子生辰宴我沒去,聽聞了一些事,現如今太子竟還與那鐘三少爺攪和在一起,你心裡……”
“沒事兒!”
江敘大手一揮,“我從前對太子不過是朦朧的好感,看清之後便也什麼都不是了,我不會為這樣的人傷心難過。”
“至於鐘朝辭那邊你不用管,我會處理,你安心處理公務即可。”
閒事正事都說完了,大理寺怎麼說也是公務重地,江敘不打算久留。
出門時江敘想了想,轉頭看向蘇徊,提醒道,“你今夜睡覺的時候注意些。”
說完不等他召喚,人高馬大的護衛就自動從暗處走出,二人走遠。
蘇徊站在屋簷下,對江敘這沒頭沒尾的話摸不著頭腦,隨即又明白了些什麼,臉頰緋紅。
上次便罷了,不知道衛錚犯的什麼狗毛病,今日鬨成這樣,衛九思應當不會去他那裡觸黴頭。
況且衛九思還要為嶺南一案操心呢。
想起這事,蘇徊就忍不住歎了口氣,他與衛九思之間的鴻溝愈發的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