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季瑤輕聲問道。
我握緊了她的手，沒有說話。
電梯門緩緩合上，隔絕了王銷售商驚恐的目光。
我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季瑤。
她眼中的擔憂還未散去，伸手輕撫我的臉頰，“你沒事吧？他看起來不太正常。”
我搖搖頭，握住她的手，“沒事，估計是裝瘋賣傻想壓價。”她的手柔軟而溫暖，驅散了我心中殘留的寒意。
接下來的談判，季瑤一直陪在我身邊。
她像一隻優雅的波斯貓，靜靜地坐在我身旁，偶爾翻閱文件，偶爾遞上一杯水，她的存在讓我感到安心。
休息時，她用柔軟的絲巾為我擦去額頭的汗水，眼神中充滿了崇拜和愛意。
我被她的溫柔所打動，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曖昧。
王銷售商的態度在稅務問題的威脅下開始軟化，但他仍然提出了苛刻的條件，試圖榨取最大的利益。
我與他巧妙周旋，步步為營，最終達成了一個初步的合作意向。
簽署意向書的那一刻，我感覺如釋重負。
走出會議室，夜色已深。
季瑤挽著我的胳膊，輕聲說：“今晚表現不錯。”我笑了笑，正要開口，卻突然感到一陣寒意，仿佛有人在暗處窺視著我們。
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走廊空無一人，隻有昏暗的燈光拉長了我們的影子。
“怎麼了？”季瑤察覺到我的異樣。
我搖搖頭，“沒什麼，可能有點累了。”
回到車上，我仍然感到不安。
王銷售商的反常舉動，走廊裡那莫名的寒意，都讓我覺得事情並沒有表麵那麼簡單。
季瑤靠在我的肩上，輕輕哼著歌。
我閉上眼睛，試圖放鬆自己，卻突然聽到季瑤的歌聲停了下來。
“丁宇……”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看……”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後視鏡裡，一個模糊的身影一閃而過……
“也許隻是路過的人。”我故作鎮定地說，但握著方向盤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收緊了。
季瑤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我發動車子，緩緩駛離。
後視鏡裡，那個身影消失了，但那股寒意卻始終揮之不去……
“停車。”季瑤突然說道。
我踩下刹車，疑惑地看向她。
她指著後座，臉色蒼白，“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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