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長的和林若清有五分相像。
“你妹夫是誰?”
林鴻業沒想到對方的聲音如此動聽,他看向江舒綰雖然對方遮著麵他看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對方一定是位大美人,眼神變的有些貪婪。
緋月見狀厲聲道:“放肆,再敢胡亂看小心你的眼睛!”
掌櫃看到後覺得林鴻業都大難臨頭竟然還不知死活。
林鴻業清了清嗓音,大聲道:“我妹夫是惠安伯府的二公子,未來的惠安伯。”
“送到官府去。”
江舒綰不屑跟這種人浪費時間,她之所以多問一句,就是想讓在場的人都聽到,他是惠安伯二公子的大舅哥。
侍衛得到命令押著這些人就往外走。
“大膽!我……唔唔唔……”
侍衛覺得他話多怕吵到他家夫人的耳朵,從一旁撿了一塊布塞到了他的嘴裡。
緋月給了那個侍衛一個讚許的眼神。
江舒綰,“掌櫃屋裡的損失你應該知道去哪要吧。”
掌櫃眼珠轉了一圈快速道:“此人聲稱是惠安伯府的親戚,小人這就派人去惠安伯府。”
江舒綰帶著緋月上了馬車離開。
掌櫃思慮了一下,猜想這貴女很有可能是永寧郡主,得罪永寧郡主和惠安伯府之間,他選擇得罪惠安伯府,他找了個機靈的小二去惠安伯府要賬。
惠安伯府的管家聽到小二說的臉色立馬陰沉了,這件事他不能擅作主張,他讓小二在門外等著,自己則去給葉氏稟報。
葉氏聽到不屑的笑了一聲,“真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聲稱是惠安伯府的人了,你去回了他,說惠安伯府沒那號人,誰欠的找誰要去。”
“是。”
管家收到主家指令就去回絕了小二。
小二沒想到堂堂的伯爵府竟然連這點銀子也不出,他氣憤的回到飯莊如實把事告訴掌櫃。
掌櫃的想法和小二差不多,堂堂的伯爵府太小家子氣了,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覺得他們飯莊故意敲詐他們嗎!
掌櫃越想越覺得生氣,轉身去找東家了。
侍衛帶著林鴻業幾人去了衙門,到了衙門侍衛稟明身份,縣令知道後把幾人關進大牢。
侍衛回府稟報,緋雲知道後罵罵咧咧了許久。
這件事江舒綰沒瞞著藏著,謝懷安剛回將軍府就聽到秦管家稟報,他快步到明祥園。
看到江舒綰好好的坐著看書,他走前關心道:“沒事吧?”
江舒綰放下書輕笑,“我能有什麼事,不過是個口無遮攔的,我已經讓人送去官府了。”
謝懷安沒說什麼,他在屋裡待了一會就出去了。
他騎馬直奔官府。
縣令原本都已經放衙打算回家了,沒想到謝懷安來了。
縣令知道謝懷安來所為何事,他稟報自己已經讓人打了那些口無遮攔的人二十大板了,再關押一個月。
說完他看到謝懷安的臉色沒有好轉。
“將軍想如何處置?”
縣令問的小心翼翼。
謝懷安冷聲道:“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縣令比我懂律理。”
縣令這下犯了愁,原本將軍府的侍衛把人送來,縣令打算把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流放的,可林鴻業聲稱自己是惠安伯府的人,由於再三他打了對方二十大板,這也算是給永寧郡主一個交代了,可沒想謝懷安會親自前來,明顯的看出他並不滿意這個處置。
“縣令可否讓我看看這幾個出言不遜的狂徒。”
縣令聽到“狂徒”兩個字嘴角抽了抽。
都是“狂徒”了,那定不能輕饒。
“當然可以。”
縣令做小伏低的為謝懷安帶路。
嘴上說的二十大板,實際上縣令沒讓人狠狠打,何之霖的大舅哥他可不想得罪何之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