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軒拱手,“兒子知道該怎麼做了。”
見他明白裴老爺子就讓他下去了。
想著自己疼愛的子孫中沒有一個爭氣的裴老爺子氣的胃疼,他要知道裴令儀和謝懷安能有如今的造化他當初定不會做的那麼絕把人趕出門去。
也罷,不論裴令儀再不想承認,她身上流的也是裴家的血!
裴子軒從老爺子房裡出來,就見自己的姐姐從外麵走來。
裴令瑤長的與裴氏有三分相似,不過她通身打扮的珠光寶氣整個人看起來俗不可耐。
裴令瑤一臉不悅,“那個老婆子死就死了,把我叫來做甚。”
“她畢竟是家中嫡母,你好歹也做做樣子。”
裴子軒對他這個親姐姐越來越不喜了。
“我才不要呢,死人多晦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裴令瑤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站住!”
裴子軒喊住她。
“又怎麼了?”
裴令瑤有些不耐煩。
裴子軒看了她一眼說:“你跟我來。”
裴令瑤不情願的跟著他。
書房隻剩下她們姐弟兩人。
“你要說什麼就快點,一會我還約了惠安伯夫人幾人打牌呢。”
裴令瑤知道自己的弟弟庸庸碌碌的,所以壓根沒把他放在心上。
見姐姐這樣輕視自己,裴子軒心裡很是不悅,語氣不太好的說:“彆整日裡光想著打牌,你往將軍府遞遞帖子。”
“將軍府?哪個將軍府?”裴令瑤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個。
“永寧郡主府上。”
裴令瑤生氣道:“弟弟你這是在做夢嗎?永寧郡主是什麼身份,她能見我!”
裴令瑤覺得他是誠心在羞辱自己。
“裴令儀如今是永寧郡主的婆婆,說起來你也是她姨母。”
裴令瑤驚呼道:“誰!?我沒聽錯吧,你說裴令儀?她不是十幾年前就趕出家門,不是早就死了嗎?”
“她沒死,她的兒子謝懷安如今是驃騎大將軍,更是娶了永寧郡主。”
“什麼!”
裴令瑤接受不了。
裴子軒瞥了她一眼,他也沒想到,想到之前她們姐弟兩人欺負裴令儀的場麵,如今又要上趕著巴結她,他就臊的慌。
裴令瑤不相信,說:“子軒不是看錯了吧。”
“我沒見到,是爹跟我說的,本家都派人來了。”
裴子軒不敢得罪本家,他還要依靠他們呢。
裴令瑤知道裴子軒再混賬也不會拿這種事情來胡說的。
一想到裴令儀如今飛黃騰達裴令瑤氣的牙癢癢。
姐弟兩人合計了一個時辰裴令瑤才從書房出來。
江舒綰和謝懷安雖然在府上,但時刻關注著謝家人被殺一事,雖然知道是定國公府所為,但是她們沒有證據,另一邊定國公府也是,她們想汙蔑將軍府,但他們又拿不出什麼證據來,這個案子便擱下了。
畢竟謝家那幫人的死對京城來說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