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幼薇如今長大了,懂的察言觀色了,看到自己的父親臉色不好,心裡猜想謝長富可能出事了。
“他死了。”
謝景山是哽咽的說出來的。
裴氏見後輕拍他的背部。
謝幼薇一臉傷心,雖然謝長富很討厭,但自己從未想過讓他們去死。
“爹。”
見父親這麼傷心謝幼薇輕聲叫他。
“我知道你們祖母、大伯、二伯他們對你們不好,甚至他們對我這個親兒子親弟弟也不好,但一想到他們都走了,我的心裡就不由的傷心……”
謝景山坐著裴氏站起來,謝景山的頭靠在裴氏身上。
“好了好了……”
裴氏輕拍他安撫他,然後對謝幼薇和謝懷煜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兩個先離開。
謝幼薇和謝懷煜衝兩人行了個禮然後出了房間。
脆弱的父親,堅強的母親謝幼薇她們早已習以為常,彆看此時父親傷心的趴在母親懷裡哭,一但母親有什麼事,或者她們有什麼事,謝景山一定衝在最前麵。
人總有軟弱的一麵,再堅強的人也有脆弱的時候。
江舒綰躺在床上回想今日發生的事。
“父親沒有怪你吧?”
江舒綰怕謝景山把謝家人的死都怪到謝懷安身上。
謝懷安搖頭,“沒有,父親是個理智的人。”
謝景山是個知道自己家裡人是什麼德行會遠離的人,但畢竟是骨肉血親,傷心是難免的。
“父親這個人和我父親很不一樣。”
知道今日謝景山痛哭過,江舒綰不知道怎麼的想起了東平侯。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
“是呀,旁人看到父親失聲痛哭哭肯定有人覺得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什麼樣子,但我知道,要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他肯定第一個站出來保護娘和幼薇她們。
我父親不一樣,表麵上看著對誰都好,實際上他隻利己。”
以前江舒綰不知道,現在她知道了東平侯隻會和稀泥,他誰也不想得罪,但又都哄不好。
謝懷安抱住江舒綰安撫她。
“放心吧,我不會再因為此事再傷心的。”江舒綰已經學會慢慢放下。
謝懷安眼裡滿是心疼,他不明白東平侯夫婦怎麼會如此偏心。
兩人相擁而眠,第二日江舒綰醒來謝懷安已經上朝去了。
江舒綰洗漱一番用完飯緋月身後跟著一個侍女進來。
兩人行禮,那侍女恭敬的說:“拜見夫人。”
江舒綰瞧著她眼熟。
緋月見狀提醒她,“夫人這冬卉,原是幼薇姑娘院裡的。”
江舒綰想起了這個人,昨日聽緋月說過這事。
“我想讓你去打理鋪子你可願?”
緋月暗中觀察冬卉好些時日了,這是個穩重的姑娘。
江舒綰想著找個聰明伶俐的去和戴瑩瑩多接觸,然後問了一下緋月,緋月想起了這個丫頭。
冬卉跪下謝恩,“多謝夫人,奴婢願意。”
她原本就是商戶家的女兒,後來父親去世,自家的家產被親戚奪了,反手又把她賣了,還好頭兩年將軍府買仆人,她才到了將軍府。
江舒綰看她眼神清澈,不像奸詐之人,暫時可以用著,如果生了二心到時是斷不會用的。
警告的話不用江舒綰說,緋月來之前就叮囑過她,出了院後緋月又敲打了她幾句,隻要忠心為主,一但生了二心,可不是發賣了這麼簡單。
午後衙門的人便來了,謝景山和裴氏一塊去了衙門。
謝家這些人的案子結了,凶手繩之以法。
昨日晚上一個黑衣人跑到縣衙的停屍房查看謝長富的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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