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際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醒來之後,樸妍希已經坐在他的房間裡等了許久了。
她穿著白色的運動裝,頭發簡單的紮起來,哪怕不施粉黛,卻仍舊清雅大方。
隻要看到她,似乎能讓人的眼睛在瞬間淋了一場春雨,變得清新透亮。
“你醒了?來,喝水,正好是溫的。”樸妍希說著,端著杯子坐到了蘇無際的床邊。
哪怕這運動服看起來很寬鬆,可樸妍希那彈與嫩的腿與臀,在坐下的時候,把褲子的布料繃得緊緊的,把美好動人的形狀完全展現了出來。
而這兩處位置在與床墊接觸的一刹那,發生了極為美好的形變。
搞得蘇無際很想用手指輕輕戳一下,看看軟不軟。
蘇無際這睡了一大覺,睜眼就看到這幅美景,又有美人兒親自喂水,血氣頓時有點上頭(不是腦袋)。
“妍希,你來得正好。”蘇無際指了指自己的發際線:“能不能幫我把這裡搞一搞?我不想讓我這麼帥的臉留疤。”
樸妍希的眼底藏著心疼,她掀開蘇無際的額前發絲,看了看,隨後說道:“傷口不大,頭發能蓋住,沒必要重新弄了,怕你太疼。”
這個距離,讓她的俏臉與蘇無際近在咫尺,紅唇就在眼前。
蘇無際很想湊上去親一親。
他這麼想著,也就這麼乾了。
然而,腦袋才剛剛一動,嘴巴還沒來得及撅起來,一隻纖手就已經捂在了他的臉上。
樸妍希往後躲了一下,嘴角帶笑,俏臉微熱地說道:
“我是你姐姐,彆糊塗。”
要是在以往,蘇無際肯定得接上一句“姐姐多好啊,懂事疼人還能乾,溫柔浪漫會扯蛋”之類的騷話,可現在,他並沒有貧嘴。
因為,此刻,蘇無際正透過指縫,盯著對方的臉,眼睛裡滿是詫異:
“你……你的動作,怎麼這麼快?”
樸妍希輕笑著說道:“我在街上抓色狼的時候,動作比現在還要快得多。”
她這展顏一笑,比透過紗簾灑進來的夕陽餘光還要溫柔。
“我剛剛沒看清,我們能不能再練習一次?”
蘇無際說著,又把嘴撅了起來,往樸妍希的紅唇上湊過去。
他這一次倒不是真的想調戲樸妍希,而是覺得,對方剛剛推臉的那個動作,自己居然完全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以蘇無際對這種肢體接觸的警惕性來說,對樸妍希的阻擋動作居然毫無察覺,這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練什麼練,我是你姐,你還想占我便宜?”樸妍希把蘇無際的腦袋推到了一邊。
隨後,她打開藥箱,用棉簽沾了點藥粉,仔細地塗抹在了蘇無際的傷口處:“不用擔心,每天早晨處理一下,就算不挑開傷口,痕跡也會慢慢淡化的。”
蘇無際的目光,落在樸姐姐那白皙無瑕的側臉上,說道:“妍希,你不會是個隱藏的高手吧?”
樸妍希的眼光並沒有任何的回避,輕笑道:“我本來就是我們分局第一高手,那些男性刑警都打不過我,從來就沒隱藏過。”
蘇無際咧嘴一笑:“那我想讓高手幫我小小提升一下。”
樸妍希:“你都那麼厲害了,我怎麼幫你?”
蘇無際一本正經:“雙修。”
“雙……正經一點,你都是大功臣了。”樸妍希輕嗔道。
她輕輕打了蘇無際的胳膊一下,隨後站了起來,目光看向了這套房的客廳。
在那裡,“一等功臣之家”的牌匾,已經掛起來了。
蘇無際撇了撇嘴:“沒意思,國家摳死了,也不給點獎金。”
樸妍希的笑容很暖,隨後,她又撩起了蘇無際額前的頭發,看著那道傷口,搖了搖頭:“如果你每次立功,都要以受傷為代價的話,那我寧願你沒有這些功勞。”
蘇無際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嗯,那些老婆關心老公的時候,都是這麼說的。”
“又貧嘴。”樸妍希說道:“說正事,昨天晚上,明亮集團的兩兄弟來找你的麻煩,省廳和市局已經知道了。”
蘇無際一擺手:“嗨,多大點事,我自己解決就行了。”
“廳裡領導很生氣,已經聯係了蘇淮省廳,準備異地用警,跨省抓人。”樸妍希說道。
“那多沒勁。”蘇無際笑道:“我還想讓齊光明多送點活靶子來,讓我的人多練練手呢。”
樸妍希說道:“你可是咱們臨州著名的企業家,五好市民,一等功臣……不能讓你受了委屈。”
蘇無際:“那聯合行動在什麼時候?我能不能申請參與一下?”
既然官方已經下場,那麼自己也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過一過打架的癮了。
“我們市局已經安排臥底去調查取證了,最快一周左右就能有結果。”
樸妍希接著說道:“但這事兒其實沒那麼著急,畢竟,淮東從市局到基層所,已經被齊家兄弟的糖衣炮彈打滲透成了篩子了,真要搞一場大的,怕是得形成官場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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