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公堂之上,被壓著跪下的葉景剛從懵逼的狀態恢複過來,就看到身旁哭哭啼啼的女子,他詫異道,
“婉兒?你怎麼在這裡?”
他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還在家裡因為學業退步被葉老爺子訓話,就有押差闖進來說是捉拿要犯,他便被那些人生拉硬拽的帶過來,一路上問話,他們也不回答自己。
婉兒還沒回答他,便聽到一聲驚堂木炸響,嚇得他渾身一震,順利周圍吵鬨的聲音也都停下來。
這時候坐在上麵的府尹大人威嚴的聲音響起:
“公堂之上,莫要喧嘩!”
府尹大人是個頭發花白的年長老者,他目光淩厲看向葉景,問道:
“台下便是葉景?”
葉景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現在這個情況不容他不害怕,
“小生是葉景。”
府尹問他:“台下女子狀告你欺辱她,始亂終棄,你可認罪?”
雖是如此問,但府尹心裡自有計較,此男子多半是被人設計了,看他懵懂無知的樣子便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而此女子出生風塵,一般若是有孕多半會找上門去讓人負責,好脫離風塵之地,而不是直接跑來府衙。
果然如他所料,叫葉景的男子對於他的話很吃驚,他詫異的看向身旁哭哭啼啼的女子問:
“婉兒,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還有你怎麼懷孕的?”
他一瞬間回想了好多他跟婉兒在一起的記憶,很確定自己沒有欺負她。
哪知婉兒聞言哭的更加大聲,
“你兩個月前來我那裡,喝多了就~就~你怎麼能不記得了呢?婉兒雖淪落風塵,但一直潔身自好,賣藝不賣身,哪知被你強迫了,既然你不想負責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看著她哭紅了眼看著自己,葉景真的覺得是不是真的自己乾了什麼,自己不記得了,他又開始回憶起來,
“你,你讓我想想,我~若是我真的欺負了你,我會負責的~你,你彆哭了。”
他伸手準備去幫她擦眼淚但想到這是大庭廣眾之下,不太合適,又收回了手。
這時候跟著來的葉老爺子拄著拐杖氣的用力拍打地麵,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我們葉家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東西,小小年紀就學人喝花酒!還負責?你怎麼負責!我們葉家是絕對不會讓這種女子進門的!”
旁邊的葉天瑜忙安撫他,拍著他的背,
“父親息怒,您保重身體,誰知道這女子懷的是不是我們葉家的種。”
隨後他看向府尹問,
“大老爺,這女子既是那青樓的,天天接待客人,又憑什麼認定那孩子是我們家葉景的?”
這時候旁邊有衙役出來嗬斥:
“住口,我們大人審案需要你教嗎?老實待著,不要多話。”
葉天瑜忻忻的閉嘴退後。
府尹瞄了他一眼未接他的話問婉兒:
“你有何證明,可以認定你腹中孩子是葉景的?”
婉兒掩麵哭泣,
“大人明查,婉兒因為賣藝不賣身房中從不留客,日常客人聽曲也都會有下人在旁,隻有那次~那次~葉景讓人都下去了,我因為信任他為人沒有多想,誰知他會酒後失態,而且他留宿整晚門外的下人都可以作證啊!”
葉景聞言更加疑惑了,他什麼時候在青樓留宿整晚了?
那應該是婉兒記錯人了?她總不會故意冤枉自己的吧?
她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他一腦袋的問號,在府尹問他的時候,他也隻能喃喃搖頭,
“大人,不是我,我沒有。”
府尹大人抬頭吩咐衙役:
“傳挽辛園下人。”
很快幾個下人被帶過來,她們戰戰兢兢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