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送沈晏回府之際,恰遇禦史大夫秦大人的轎子緩緩離去。
沈忠傑、沈夫人以及沈名霖正立於府門之前,恭送秦大人。
許墨來都來了,也不好掉頭就走。
於是,推著沈晏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躬身作揖,朗聲道:“許墨見過侯爺,夫人。”
沈名霖這是頭一回見到這位未來的嫂子,目光中滿是玩味,肆無忌憚地將許墨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那眼神中,三分透著不屑,五分含著譏諷。
沈晏作為兄長,無論何事皆處處壓他一頭。
如今兩人皆婚事將近,一個要娶醜男,一個卻能迎娶禦史大夫之女,真可謂雲泥之彆。
沈忠傑方才與秦大人相談甚歡,臉上仍掛著笑意。
“江公子莫要多禮,日後咱們便是自家人了。既然來了,不妨進內堂喝口茶。”
許墨實不想搭理這幾人。倆老的一副諂媚之相尚未收斂,小的眼睛跟抽筋似的,轉來轉去。
當眾拒絕似乎也不妥,許墨最終還是笑著答應,隨著眾人一同進了沈府。
幾人寒暄片刻後,沈忠傑突然開口道:“江公子,有件事想與你們商量一下。”
許墨放下手中的茶盞,回應道:“侯爺但說無妨。”
沈忠傑緩緩說道:“是這樣,你們的婚期定在初八。名霖也是下個月成婚,娶的是禦史大夫的長女。
我們尋思著,你們兩對新人同一天辦喜事,這樣熱鬨。
若是初八的話,名霖他們時間會很趕,所以想將婚期往後挪一個月,你們覺得如何?”
許墨心中暗罵,這個老登,明明自己都決定了,還假惺惺地商量個屁!
不是腦子被門擠了,就是庫房沒錢了,兩次喜事湊一起辦,不就是為了省錢麼!
沈晏麵色陰沉,正欲開口,卻被許墨搶先笑著回道:“好啊,謹聽侯爺安排。”
沈忠傑的眼裡根本瞧不上許墨,這就是一個通知而已。
定好的婚期說改就改,他甚至都未曾想過遣人去江府說明情況,略表歉意。
沈晏將這看在眼裡,隻覺胸口燒灼著一團怒火。
他微微沙啞著嗓音開口道:“婚期已然確定,所有事宜皆已準備妥當,為何要改期?我們先辦完婚禮,名霖再辦便是。”
沈忠傑一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卻並未發作,隻是陰沉著臉不發一言。
沈夫人連忙笑著接過話頭:“晏兒呀,這不是覺得你們倆的婚期太過接近,一起辦的話會很熱鬨嘛。”
沈晏卻絲毫不為所動,“那好,讓名霖的婚期提前,就定在下個月初八。”
一旁的沈名霖聞言,不禁嗤笑出聲。
“哥,你莫不是不知道我這嶽丈在朝中的地位吧?就連沈大人見了都得彎腰,尊稱一聲秦大人呢。”
言下之意,你媳婦是什麼檔次,我媳婦又是什麼檔次?讓我們的婚期遷就你們,你們也配?!
許墨急忙攥著沈晏的手腕,用力壓了壓,對著他笑的眉眼彎彎,以做安撫。
沈晏不知道許墨打的什麼主意,見他臉上不見絲毫生氣隱忍之態。
許墨笑著朗聲道,“禦史大夫之女嫁人,確實需要更多時間準備,我們婚期延後一個月,一起熱鬨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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