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被打得嘴角滲血,目光渙散,眼前的江京慢慢變成許墨生母的臉,頓時驚叫著往外跑去。
江京此時莫名心驚,他偷偷瞄向許墨,小心地察看他的反應。
許墨目光冰冷如霜,牙關緊咬,極力壓製著胸腔裡的怒火,聲音沙啞地問道,
“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就眼睜睜看著她給你的結發妻子投毒?!”
江京額頭上冒出冷汗,極力否認,“你彆聽她亂說,她現在患了失心瘋,整日胡言亂語,瘋言瘋語的,根本不可信。”
許墨原本以為江京隻是貪圖富貴權勢,從而間接地害死了原主娘倆。
沒想到竟然從始至終他都參與了其中。
許墨強壓下想衝過去狠狠抽他的衝動,腦中飛速地運轉著。
如果隻是讓他錢財儘失,一無所有,那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殺人償命,他跟李氏,誰都彆想逃脫。
許墨決定從長計議,今日先不跟江京決裂。
他強忍著怒意,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跟江京虛與委蛇道,
“爹,弟弟妹妹呢?我今日回門,怎麼沒見著他們?”
江京見許墨不再糾纏剛才的事,這才暗暗放下心來,
“他倆整日就窩在房裡,也不出來,一點規矩也沒有!連你一半的長進都沒有。”
江京最後這一句話,雖是用著誇讚的語氣,可那眼神分明像是要將許墨生吞活剝了一般。
許墨當然知道,他這是在說自己設計坑他錢的事。
但許墨裝作什麼都看不出來的樣子,說道。“他們還小嘛,再過兩年就好了。”
許墨嘴裡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不用兩年,江華染上賭癮,早晚被賭坊的人打死。
至於江青,就憑江京虎毒食子的品行,怕是會將她嫁出去換錢財權勢。
江京沒有接話,這時卻才突然發現,今日本該是跟姑爺一起回門的,“怎麼就你自己回來?沈晏呢?”
許墨的表情瞬間僵了僵,隨後說道,“他有點事,今日不過來了。”
江京畢竟活的年數多,閱曆豐富,從許墨那微妙的表情變化裡,判斷出他與沈晏之間相處得並不和諧。
“爹當初可是很不讚同你嫁給個男人,憑你的能耐,娶個什麼樣的娶不到,非要嫁給那坐輪椅的。”
江京一邊說著,一邊連連搖頭,語氣中滿是惱怒,
“嫁過去,人家也不好好對你,你倒好,為了他,胳膊肘往外拐,拿咱們的錢貼補給他,到頭來,人家連回門都不跟你一起回來。”
江京手指指著許墨,點來點去,“你說說你,哪有回門姑爺不一起來的,你可是頭一個,說明什麼?說明人家壓根瞧不上你!”
許墨一言不發,手中把玩著腰間玉佩的長穗,神色難辨喜怒。
“不行你跟他和離吧,雖說成過婚名聲有損,但是你好歹有本事,現在樣貌又出挑,找個上門姑爺……”
“嶽丈,小婿哪裡做的不合您心意,要拆散我們?”
江京話沒說完,沈晏在門外踏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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