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正值青春少艾,被許墨英俊倜儻又待人謙和的性格深深吸引。
在府上瞧著他要走,趕忙追上來借機說兩句話。
“公子,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也不知道跟蓉兒打聲招呼再走。”
蓉兒眼波流轉,似是嗔怨著薄情郎的神情。
許墨勾勾唇角,笑的肆意張揚肆意,
“這不是怕給蓉兒姑娘添非議,怨我怨我,姑娘連生氣的樣子都如此動人心魄。
日後帶你姐妹去醉仙樓,我做東請你們,想吃什麼隨便點。”
蓉兒自然不能去酒樓拋頭露麵,但是依然被許墨這句話所感動,一雙眼睛裡似水柔情,滿滿的都是愛慕之意。
一旁的沈晏看的額角青筋直跳,手臂緊繃,生平第一次體驗名為暴躁的情緒。
很快他上前一個側身,橫在了許墨與蓉兒的中間,隔開了他們的對視。
“我們還有事在身,告辭。”,沈晏麵對著蓉兒,冷冷吐出這幾個字,聲音裡仿佛裹挾著冰碴子。
說完沈晏作勢拉著許墨就要走,可許墨不肯順著他,甩著胳膊不讓沈晏碰到分毫。
沈晏雖說心裡不悅,急切地想要帶著許墨趕緊走。
可麵對許墨強烈的抗拒,他也不敢真的用力去拖拽他,隻能又氣又無奈地站在那兒。
蓉兒被沈晏表現出的敵意弄得有些不舒服,隨後對著許墨搖了搖手中的帕子,
“江公子,你這夫君好生嚴厲,蓉兒倒是有些害怕呢。”
許墨心裡暗自發笑,你都敢當著他的麵想綠他,他沒動手,已經算他克製。
許墨無視沈晏眼裡的怒意,故意火上澆油,“蓉兒姑娘莫怕,有我在這,便沒有人能欺負你去。”
沈晏的臉色瞬間鐵青,難看至極。
蓉兒拿著帕子捂著唇,與許墨暗送了幾個來回的秋波,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沈晏事先安排了一輛馬車等候在此,許墨卻不想跟他同坐,於是直接抬腿邁步,自顧自地走著上街。
沈晏怕他路上又遇到亂七八糟的人,也急忙跟了上去。
兩人行走在繁華熱鬨的街市,周圍人來人往,叫賣聲此起彼伏。
兩人之間卻沒有任何交流,氣氛很是生冷沉悶。
沈晏心裡正憋著一團火,那火氣在胸膛裡直躥,此刻他滿心滿眼都是那股子惱意。
他知道許墨是個八麵玲瓏的人,對待任何人都是帶著盈盈笑意,自帶親和力。
往日裡,沈晏鮮少有機會見到許墨這般哄著彆人笑,引得旁人對他好感倍增的場景。
今日沈晏算是親身感受到了,原來許墨不止可以哄自己,也可以哄彆人。
想到這裡,沈晏才意識到自己情緒如此失控,心裡那股酸溜溜的感覺怎麼都壓不下去。
而許墨呢,心裡頭卻打著小算盤,他倒要好好瞧瞧,沈晏在這般情形下會做出什麼舉動。
此時,一輛豪華的馬車從麵前緩緩駛過,隨後又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宋仲揚從馬車上一下子蹦了下來,滿臉興高采烈地朝著許墨和沈晏二人飛奔而來,
“許墨!沈晏!這麼巧!”
沈晏性子向來清冷,一向不願與人有身體上的觸碰,所以宋仲揚想都沒想,直接衝著許墨撲了過去。
許墨反應迅速,一招小擒拿手,一下子就把宋仲揚的腦袋夾住了,遠看像是把宋仲揚摟在懷裡。
“痛痛痛!放手!”宋仲揚忍不住大聲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