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感歎自己出師不利,未比先輸。
一會對詩比賽,哪怕自己詩仙詩聖詩天尊附身,謝景玉也能判自己是輸的那一方。
今日比賽丟人事小,在謝景玉麵前丟人可就頂破天了。
謝景玉在許墨臉上看到他心中所想,忍不住嘴角染上笑意,
“王爺,這次比賽以公平為準,沒有身份地位之分,王爺可知曉?”
許墨陰沉道,“說的好像你真能公平公正,不使絆子似的。”
謝景玉笑了,“王爺可放心,下官定會好生盯著,不讓某些人作弊。”
“你說誰作弊??”許墨眼睛眯了起來,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謝景玉無辜道,“我說作弊之人,王爺為何動氣?”
許墨閉眼讓自己冷靜,心裡默念,“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
……洗腦失敗
我他媽現在就想揍你個記仇怪。
謝景玉不知死活的還往許墨麵前湊,“據下官所知,王爺從未參加過此類比賽,為何在與下官相識後,就有興趣參加了?”
謝景玉滿臉寫著,你不是為了我參加吧?
許墨沉著怒氣,一把扯住謝景玉的衣襟,用力一拉,兩人瞬間麵貼麵,彼此的鼻尖幾乎就要觸碰在一起。
這麼近的距離,讓謝景玉刹那間有些慌亂,他下意識看向周圍的參賽者,見他們全神貫注忙於手中之事,未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許墨咬牙低聲道,“謝景玉!警告你彆惹我,信不信我在這麼多人麵前親你!”
他本以為,依照謝景玉之前麵對原主親近時冷漠抗拒的模樣,這樣說定能叫他離遠點。
可許墨沒看到謝景玉的怒火中燒,反而看到他喉結滾了滾,目光定定的停在自己唇上。
好像……好像他在研究怎麼親???
許墨像沾了臟東西一樣,迅速放開謝景玉的衣襟,急忙甩甩自己的手,
心裡暗罵,謝景玉這個白眼狼什麼時候成色狼了。
同時許墨還有種撩撥不成反被撩的羞憤感。
謝景玉也跟著回過神,才意識到剛才的尷尬,清了清嗓子,準備說什麼。
這時候突然外麵來人請謝景玉出去主持開賽。
許墨氣得猛地轉過身去,隻留給謝景玉一個憤怒的背影。
謝景玉望著那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隨後便轉身,邁著從容的步伐離去。
比賽漸近,許墨隨眾人移步至場外之地。
場中矗立一高一米的台子,頗為碩大,謝景玉端坐於前,與瀟湘書院掌院並坐。
此刻,那掌院正對謝景玉阿諛奉承,滿口盛讚其大駕蒞臨做主判,令此地蓬蓽生輝。
謝景玉反應很淡,偶爾點點頭,並無任何回應。
隨後掌院複述一遍比賽規則,是兩兩相比較,勝者與下一參賽者繼續切磋。直到剩最後一人為魁首。
許墨皺眉不理解,這是哪個缺心眼想的比賽模式,車軲轆戰術,前麵獲勝的不倒黴了,一輪輪戰下來,不輸也累死。
許墨心裡盤算好了,決定等到最後再上台比賽,覺得這樣能最大程度節省體力。
正在許墨怡然自得時,忽然聽見,一聲,“寧王爺”
許墨扭頭到處找誰在喊他,找了一圈沒有看見,最後似有所覺的看向前麵。
……是謝景玉叫的。
許墨蹙著眉,心裡憤怒,你這廝又想乾什麼!!
謝景玉朝著這邊說道,“比賽的頭一個,不如讓寧王爺如何?既體麵又顯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