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病能不能分個時候!我今天生日,全被你搞砸了!你滿意了?!”
許墨忍不住嗤笑出聲,“嗬,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還敢對老子這個態度?
就是養條狗,還知道對主人搖尾巴。你連個狗的職業素質都不具備,軟飯硬吃你第一了。”
祁孟霖何曾遭受過這般辱罵,臉色瞬間變得一陣紅一陣青,難看至極。
他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你彆後悔,你現在跟我朋友道歉,我還能當什麼也沒發生……”
“你憑什麼當什麼也沒發生?”許墨打斷道,
“糟踐完彆人真心,就想當沒事發生,你想的可比你本人美多了。
我比較好奇,你要姿色沒姿色,要實力沒實力的,你闖什麼娛樂圈?
找個會所做男公關唄,符合你吃愛吃軟飯的天性。”
“許、墨、”祁孟霖咬碎了牙,一副要跟許墨拚命的架勢。
“彆他媽叫我名字,我嫌你嘴臟!”
許墨說完嫌不解氣,朝旁邊啐了一口“呸!”
祁孟霖瞪著赤紅的雙眼,上前準備將許墨撂倒,教訓他。
許墨勝在腿長,祁孟霖還沒近身,他已經抬腿狠狠側踢向祁孟霖的腹部。
祁孟霖隻覺腹部一陣劇痛如刀絞,喉嚨像是被人死死扼住,半晌喘不過氣來,大腦也陷入一片空白。
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般,痛苦地蜷縮著蹲伏在地上。
許墨則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機,鏡頭對準祁孟霖那憋得通紅的臉,手指連按,“哢哢哢”猛拍了數張照片。
突然他想到什麼,俯身撿起之前掉落在地上的蛋糕。
發揮出它最後的“使命”。
許墨將蛋糕朝著祁孟霖的腦袋狠狠砸去,那蛋糕瞬間如天女散花般在祁孟霖頭上綻放開來,奶油四濺。
周圍眾人見狀,皆倒吸一口涼氣,抽氣聲此起彼伏,然而卻沒有一個人膽敢上前去拉開許墨。
許墨對著滿頭滿臉儘是奶油、狼狽不堪的祁孟霖,又是一陣連拍,隨後在手機屏幕上快速地啪啪打了幾行字。
待一切都做完後,許墨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傲然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
“包廂是我預訂的,不過還沒有付賬。
今晚你們喝的這些酒水價格可不低。
還有這個豪華包廂需要多收百分之二十的服務費,不多,加起來也就二十萬。
我看各位平時都是挺闊綽,區區二十萬而已,你們定會搶著付賬的。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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