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本想在酒吧找個男的,給他錢讓他幫忙演出偷男人的戲。
結果戲還沒商定好,就被迫在霍辰東麵前演上了。
不是許墨及時攔住,按照霍辰東的性子,這裡可就成了案發現場。
看到那個倒黴男人跑遠後,許墨急忙鬆開霍辰東,往後退了一步與他保持距離。
語氣正常的回答霍辰東問題,“沒想去哪,我跟那個人並不認識”
“是嗎?”,霍辰東看著許墨,帶著審視的壓迫感,“那為什麼你攔著我,要放他走”
許墨無奈的聳聳肩,“大哥,你這樣衝過來,誰不害怕。他就一個陌生人,你彆想太多”
“我想太多?”,霍辰東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不可置信與憤怒,
“你撒謊今晚在公司加班,卻出現在這裡,還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你說我想太多?”
霍辰東強勢的語氣,讓許墨有點不舒服。
自己已經按照他想要的,與他保持距離,做回他們應該有的身份。
結果又碰上這個事。
搞得真像被男朋友抓奸,在這裡生氣質問一樣。
許墨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能自作多情,不能將霍辰東的生氣誤解為吃醋緊張自己。
隻能理解為霍辰東是在替他寶貝弟弟出頭鳴不平。
想到這裡,許墨剛剛想解釋的心落了下去。
隻是淡淡的說道,“沒什麼,我隻是想來喝酒不行嗎?”
霍辰東呼吸陡然變重,“喝酒?你還敢一個人出來喝酒?!你忘了上次差點被人……”
霍辰東講不出口那幾個字,那幾個字像刺一樣紮嘴。
許墨被霍辰東這種好像男朋友身份的質問,弄得晃神。
又一次覺得他很在意自己。
可是又想到他們之間存在的身份問題,索性不再多說什麼。
“挺晚了,我先回去。你……你自己開車回吧,路上慢點。”
許墨不敢多待,逃避似的就要離開這個曖昧不清的氛圍。
霍辰東一把拉住準備跑路的許墨。
“事情沒有說清楚,你哪兒也彆去!”
說完就要拉著許墨往自己的車上走去。
許墨力氣沒有霍辰東大,被他拖拽著往前走。
“放開我!你要乾什麼?霍辰東!放手!”
許墨奮力掙紮,抗拒跟霍辰東獨處。
他越抵觸,霍辰東握住他的手就越緊。
當初往自己身上撲,喊老公的樣子,勾人不自知的那一套,他居然要用來對彆人!
霍辰東名為理智的弦已經斷了。
許墨被他強行塞到了車的後座,趁霍辰東坐進來時,急忙要打開這一側的車門想下去。
結果霍辰東眼疾手快把車落了鎖。
許墨眼見自己像困獸一樣被霍辰東困在這雖然寬敞,卻隱秘的車廂。
氣性上來了,“霍辰東,你到底要乾嘛!”
霍辰東攥住許墨的手腕,將他抵在車門上動彈不得。
咬著牙聲音冰冷的吐出兩個字,
“解、釋”
許墨氣頭上,故意不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