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邊上依舊笑眯眯地看著她,臉上帶著一絲嘲諷:“叫吧,大點聲,這裡可沒有人。”
他猛地一下拉開車門,梁惠心從座位上掉了下去,摔在地上。
她抬頭一看,發現自己根本不在家附近,而是在一片荒郊野外。
四周漆黑一片,隻有遠處的幾盞路燈投下微弱的光亮。
梁惠心顧不上身上的泥水和弄臟的小白鞋,爬起來就想跑。
但她剛站起來,就被那人一把揪住了頭發。
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要哭出聲來,但她仍然拚命掙紮,用手腳拚命踢打。
“放開我,放開我!”梁惠心尖叫著,但她的力氣哪裡能對付得了一個成年男人。
那人用力一拽,她被拖倒在地,動彈不得。她感到手腕被冰冷的金屬扣住,手銬緊緊地鎖在了她的手腕上。
“你……你到底想乾什麼?”梁惠心的聲音帶著顫抖,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那人冷冷地笑了,沒有回答,隻是將她押回了車裡。
車內依然昏暗,隻有計價器上的微弱燈光。梁惠心感到一陣絕望,她知道自己陷入了極大的危險中。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會報警的!”梁惠心試圖威脅他,但聲音中充滿了無助。
那人沒有理會她,隻是冷冷地說:“你現在還能做什麼?乖乖聽話,或許還能少受點苦。”
梁惠心的心沉到了穀底,她知道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靜,尋找逃脫的機會。
她默默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心中暗暗祈禱有人能及時發現她的困境,幫助她脫離險境。
車再次啟動,駛向未知的黑暗深處。梁惠心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她沒有放棄希望,她相信一定會有辦法逃出去,回到家人身邊。
被價目表打擊得一塌糊塗的許昭陽對周言說道:“彆廢話,打聽事情去。”
周言聳聳肩,無奈地說道:“就喝60塊的蘇打水,我去哪打聽事,好歹點個最便宜的酒水!”
許昭陽白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最便宜的680,去哪報。”
周言搖搖頭,擠進跳舞的人堆裡,開始四處尋找線索。
他儘量保持自然,與周圍的人閒聊,試圖從他們的對話中獲取有用的信息。
許昭陽則坐在吧台旁,看著透明杯子裡的蘇打水,裝飾著一片檸檬,上麵還插著一把小傘。
他喝了一大口,差點吐了出來。
想到這一口可能就是自己一份早點錢,他也隻能忍了,勉強咽了下去。
“這水這麼難喝,還這麼貴,應該打電話給物價局舉報!”許昭陽低聲抱怨道。
夜總會裡音樂震耳欲聾,燈光閃爍不定,營造出一種迷離而曖昧的氛圍。
許昭陽坐在角落的一張沙發上,眼神四處遊移,試圖從這混亂的環境中捕捉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這時,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暴露的女子輕盈地穿過人群,她的出現仿佛讓周圍的聲音都低了幾度。